悦昕是在浑身酸痛快要散架中醒转的,低咒着缓缓睁开眼,天已大亮,她一惊,又在心里将轩辕澈伺候了好几遍。
这丫太没有节制,她都哭着讨饶了好几次,他却仍旧不愿放过她,也亏得他还起得来去上早朝,这古人,练武练得,都不正常了!
想起昨晚,她的脸倏地变红,小手握拳,转身将头深埋进枕里。
她仍记得当他的右手撩开她的衣裳,探进她的肚兜里,她禁不住低呼一声,全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这声音在烟夜中听起来,竟意外的娇媚,她自己吓了一跳,也引得他更加狂热,他的掌在她滑腻如脂的身体里探索,指节上的茧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呼吸喘气愈来愈急促。
他性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灼热地仿佛快融化了她,“昕儿,说你想我,说你喜欢我。”
她咬牙看着他,想将他推离却不得,他停下动作,紧盯迫着她,眼里的烟和火更浓烈,她被他折磨着,只能仰首承受着。
“我…我…”她喃喃着,却组不了一句完整的话,身体仿佛有一股激越涌荡得不到抒缓,她无法,轻蹭了蹭他。
看着身下的人儿半眯迷乱,水雾蔼蔼的眼,酡红粉嫩的两颊,他只觉得心里满满地快要溢出。
“昕儿,乖,说你永远都不离开我,”他微顿,而后身下用力一.顶,“快说,不然今晚,我们谁都别想睡了!”
她身体愈加地难耐,终于忍不住,弓起身靠近她,樱唇轻启动,泪花蘸湿眉睫。
“逸轩…逸轩…”她胡乱地喊着。
他心头一震,低吼一声该死的妖精,便再也顾不上他想要的回答。
想到这,悦昕的脸颊愈发的深红,嘴角却挂起一抹向上的弧度,所以…所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吗?所以才如此地想得她一句承诺吗?
心里升起一丝甜意,她的手缓缓地摸上自己的脸颊,滚烫,笑容却益发地大。
逸轩…逸轩…
之后几天,悦昕便如之前,随时侍候在轩辕澈一旁。
太子一事经过华国公和刑部的近一个月的详密调查,最后证据皆显示银两在运往南溪前,便已经被太子一行人私吞了大半,南溪堤坝修缮不足,最终致使水患横行,百姓流离失所,无处可归。
虽已猜到是如此,只是当证据一件件摆满御书房案头时,皇上依旧气愤难耐,在朝上大发了一顿脾气。
最后太子被重重地责罚一番后,依旧被禁足于府上,直到皇上准了,方可出府上朝。
朝堂上一时间一片哗然,太子一党不出意外地前前后后出列,进行着激烈的申辩,只是证据凿凿,并不是他们一群文官三言两语,便能将活证辨成死物的。
而另一边,堂上其他诸如二皇子一行,心里恨不得皇上能即刻废黜的,此时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们在朝上慷慨激昂地严斥太子的行为,对天下民生,对轩辕王朝有如何巨大的影响,一时间朝上好不热闹。
轩辕澈仍旧保持着低调,只在皇上问他意见时出列,且言辞多保守,皇上虽未反对,却也不见赞同,倒是一时间让人捉摸不透。
二皇子在一旁听着他为朝上的***言其心志,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只是碍于皇上在场,便强压了下去。
下朝时,他比往常慢了一步,和轩辕澈并肩而行,“三弟,近来身子如何?可大好了?”
轩辕澈对他点头微笑,“谢谢二哥挂心,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轩辕朗负手剪在身后,似笑非笑,“可找太医再行诊治过了?还是要再细细看过才安心,毕竟当时情况那么险峻。你说这太子也真是的,对亲兄弟,也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他说得义愤填膺,眼角的余光撇向身边的男子。
轩辕澈佯装随意地侧头看着道旁开得正艳丽的木兰,避过他的目光,随意道,“无妨,左右我也好得差不多了。”
轩辕朗被他无谓的姿态激得几乎失去了理智,语气阴沉道,“瞧三弟说的,这么好的机会,我便不信你没想过踩他一脚!毕竟太子平素里,颐指气使的,从来也不把我们当兄弟,放在眼里。”
轩辕澈心里嗤笑,他不把我们当兄弟,你又何曾有过!
只是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语气虔诚又含了丝委屈,“他毕竟是太子殿下,二哥你有皇后娘娘撑腰不怕,逸轩可是没有的,这种话,二哥莫要再说了。”
轩辕朗看他不争气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里却松了些,这样的他,怎么和自己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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