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请抽丁的人家吃饭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寨子,顿时寨子里说他们仁义的声音越来越大。
“什么?一家三十两银子,你们没听错吧?”
邻居乙瞪了邻居甲一眼:“我能听错?今日村长与大青叔几个跟着大牛夫妇下山去提银子了,那银票我看到是大牛与陈兄弟掏出来的!”
邻居丙幸灾惹祸:“这下庄老婆子又要气得把尿拉在床上了!”
说起庄老婆子,大家的口气都是一样。
都说人心不要太狠,当年老庄家要不是那样对大牛爹和大牛,这要是等到现在这日子还能过差了?
以桑月的性子,只要对她好的人,她哪个没帮助过?
那刘家,可是与她一点血缘都没有,刘家人对她的恩情她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唉,说来说去,庄春英这人虽然性子直接了点,可心善总算有报了。”
“她还没什么,毕竟当时大牛是她亲侄子,你说大虎她娘可真是个良善人,好心有好报,她家的日子如今可是飞上天了!人啊,还是善良点好啊!”
就在山上谈着庄家众人时,庄大姑看到几年不见的侄子,顿时站在原地就只会哭了。
看大姑这样,桑月鼻子酸了、眼眶红了。
她理解庄大姑的心,不管大蛮牛姓什么,在她心底那就是她的亲侄子、她疼了半辈子的孩子。
庄大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孝侄子大牛给姑姑请罪!”
请什么罪啊?
庄大姑急了:“快起来!你这傻孩子,怎么能乱跪?”
庄大牛看大姑真急便站了起来:“在大牛的心中,大姑便是我的亲娘。男人有所跪有所不跪,上跪天地君亲师、下跪父母亲人恩,大姑当得起这一跪。”
这话一出,庄大姑哭得更厉害了:“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有没有去府城看过你爹娘祖母?”
去是去过了,只是就只喝了杯茶就走了。
可庄大牛不敢说,他知道大姑对自己亲爹那可是比别人的亲兄长要亲多了。
“去过了,下月我们可能要进京,到时去那住两天再走。”
刚回家又要走,庄大姑自是舍不得。
只不过她知道,现在她的侄子是有身份的人,可不是山里那个打猎汉子。
不舍,比不起欣慰。
二叔二婶随后才从店里回来,看到他也是一阵欢喜与嗟吁,因为要去刘家只在大姑这喝了茶就走了。
到了刘家,刘阿婆自是一阵掉眼泪,庄大牛执意的给刘家长辈磕了头。
回到寨子里第二天,看天气不错,于是在庄大牛的带领下,一帮人进山打猎去了,而家里桑月开始了秋茶的采摘与试制…
红茶,桑月夏茶的时候试制过几回,加上脑子里自己奶奶那熏茶的制作方法,这回只试几锅便找到了手感。
庄大姑看她一步步带着自己,心中暗自感叹桑月太过大度,只是她知道这是侄媳妇对自己表达亲情的一种方式。
看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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