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这么厉害,现在那新矿那边的情况很乱呢,竟然还能运出毛料来。”顾绵有点好奇。
秦老摇了摇头道:“不清楚,那个人,孙爱玉只叫他老牛,是个五十多岁,姓牛的男人。以前也没在这行,上次那批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生意。”
这么一说,顾绵就更好奇了。
但是,她现在走得开吗?
纠结纠结。
晚上墨清梧打了国际长途来。
“那个人找到孙静荷了,的确有些能耐。”
顾绵听他说话的语气很平缓,便问道:“你截糊?”
“唔,刚截下来,孙静荷现在和苏乙在一起。我们明天回京城。”
“她没事吧?愿意回来吗?”
“轮不到她不愿意。”墨清梧低低哼了一声,“就是苏乙死脑筋,说什么要放她自由,等她心里的伤过去,想清楚了,要回再回,他才一直等着。”
顾绵听他的意思,似乎对苏乙这种做法很鄙弃,便好奇地问道:“是苏乙对不起她?那如果是你呢?怎么做?”
墨清梧道:“如果是我,直接把人绑去赌城签婚书,再绑回家,实在想不通,就在床上让她没时间想。”
顾绵:“……”
墨清梧说到这个,突然觉得可行,道:“咦,之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好办法?你等着,等我回去就把你绑去登记。”
顾绵满头瀑布汗,赶紧转移话题:“苏乙到底是怎么对不起人家啊?”
“这个,应该叫失足吧,”墨清梧道:“当初他们摆了酒,第二天就要去办结婚登记的,但是那天晚上,喝了半醉的苏乙被孙静荷曾经的闺蜜陷害了,孙静荷第二天一早就留下封分手信然后不见了踪影。”
“那个闺蜜怎么个陷害法?”
“也就是将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苏乙拉上床了。不过,据苏乙说,他只有模糊的印象,他没动弹的,是那女的从头主动到尾,他只是不清醒,所以以为是做梦呢。”
顾绵暴怒。
“放屁啦!靠!苏乙这混蛋!给了人家这种机会就是他的错!这对孙静荷是多大的伤害啊!丫的,要是我,我当场就把你切了!不,剪了,剪成几段!”
墨清梧赶紧将话筒拿远一点,苦笑着说道:“宝贝,宝贝,不是我!你冷静!”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没那酒量,就别去外面喝酒,要喝就别喝到烂醉,要是给别的女人有机可乘,就算你也是受害者,我也饶不了你!”顾绵很是愤怒,设身处地,在那样的情况下,孙静荷的心那得伤得碎到不能再碎了,闺蜜,已经摆了酒明天即将要去登记的准丈夫,双双对她捅刀了!而孙静荷也一定是个倔强而又感性,还善良的女人,才会自己远远地逃开那个伤心地和那些令她伤心的人。
墨清梧虽然知道顾绵眼里是揉不得一粒砂的,但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愤怒,毕竟是别人的事的不是吗?他低低笑道:“放心,我千杯不醉的,当然,也不可能给别的女人这种机会,我一辈子只是你的。”
顾绵冷静下来,听到他这话,脸上就微微一热,但还是哼了哼应道:“这是当然。”
“苏乙也知道错了,所以你没看他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半个女人都没有,甚至连跟谁暧昧都没有过。当年,孙静荷离开后,他失魂落魄地满Y国寻找她,某一天晚上遇到了抢劫的,被捅了几刀,差点就死了,正好被我遇到,我把他送到医院,晕迷之前,他一直叫着孙静荷的名字。”
这也是墨清梧第一次说起他认识苏乙的经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苏乙这个最大的秘密,知道孙静荷。他虽然对别人算是漠不关心的,但是救了苏乙之后,他也曾告诉卡米,留意一下一个叫孙静荷的女人。
不过孙静荷确实能躲,竟然躲到希腊去了,这才一直没有消息。
毕竟是别人的感情,顾绵虽然觉得生气,但苏乙确实也没有任何主观上的错误,能怪他,但犯最大错误的却是孙静荷的那个闺蜜。要这么说,孙静荷也有识人不清的错。
苏乙一个人寂寞了这么多年,听起来是挺让人感动的,但是孙静荷同样要忍这么多年的伤。
不过这实在是说不清楚的事,如果孙静荷对苏乙还有情,两个人能抛开过去,那也能有很幸福的未来。
都才三十几岁呢,人生还长。
说了苏乙的事,知道孙静荷已经救了出来,既然有墨清梧在旁边那自然不会再出什么问题,顾绵也松了一大口气,接着就说起天南那批毛料的事来。
哪知道她纠结的问题,在墨清梧这边看来却是傻瓜。
“去,自然要去。一来如果有珍稀翡翠,错过太可惜。二来,我们现在做的事,隐隐都与那个新矿有联系,或许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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