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跟她说?是跟她说你看见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有残疾的老男人,还有告诉她这未婚夫多帅多有钱?又或者说你睡了要和她谈婚论嫁的男人?”
锦瑟被她一句话激怒了,“老娘说什么来着,叫你丫别来别来,非特么要强出头,替她来!我看樱宁那个小婊砸就是诚心恶心你!”
顾汐言一僵,耳朵里回荡的都是锦瑟那前半句话。
薄易琛在意的却是后半句,“你是替别人来的?”尾音一抹,那镌刻的唇线微微弯出一道浅弧。
“什么二级残废,什么五六十岁,那小婊砸哪一句说的是真的!”锦瑟越说越气,砰的一声把杯子砸到桌上,哪里还记得旁边那尊大佛,眼睛里火星子乱蹦,“现在你男人变成她未婚夫了,你打算怎么招?”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垂眸怔怔片刻,去拉她的手,“小锦,我们回家好不好。”
“前面有莫涔时,这又来了一个樱宁,他们这样欺负你,你是死的吗?就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事儿要是搁我锦瑟身上,哪怕这个男人跟我只是一夜露水,也只有我甩了他的份儿,没有别人抢的事儿!顾汐言,你行不行啊?人家逼你到这个份上,你连疼都不疼一下?”
“小锦,我想回家……”她的头更低了。他,从来就不是她的,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对于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来说,最好的活法就是,不要执着,不要奢求,更不应该留下太多羁绊,会连累很多人……
“家?顾汐言你没有家,再逃下去,就连孤儿院都快要没有了!”话音一落,锦瑟突然禁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有些迟疑,“小言。”
顾汐言明显一颤,猛然抬眸,“小锦,你知道?你早就知道这事对不对!”
“小言……”锦瑟有点心虚。
“呵,你们串通好了一起瞒着我?”她眯眸,唇角笑意挑寡,“你知道是谁干的?”
锦瑟被她逼退两步,不由得往薄易琛那边看去。
“是谁干的?是谁去找孤儿院的麻烦?”顾汐言步步紧逼过去。
看她的样子,锦瑟心里一疼,却还是狠下心肠,将她推回去,“去,是分是合,是死是活跟这个男人说清楚,再跟我回去撕了那个绿茶婊!孤儿院的事,你别瞎猜瞎操心!”
不等她反应,锦瑟转身就走,越过一旁呆逼的服务生,一把揪住脖领拖走,砰的一声关上餐厅的门。
还有什么好说的,刚不是让她出去吗,她不过是个替身,但他却是真的,樱宁的未婚夫,这种关系,她接受不了,“我有事,先走……”
下一刻,手腕却被他有力的钳住。
她僵着,不肯回来,跟他较劲儿。
“我准许你走了么?”薄易琛命令,不需要她的回答,手臂一个用力,已经将她扯进怀里。
“放开。”她拧眉,语气里全是冰凉。
“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就想走?”他挑眉。
也对,是该说清楚的。她抬眸,异常平静的开口,“之前,你是BOSS,我是保镖,仅此而已。现在,我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