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吓人会吓死人啊!林栋当下被这声怒吼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般准备持符攻击。
一扭头便看到,满脸震怒的叶震北,只得讷讷地收回符咒。叶震北用力一拉叶天姿的手,将她扯到自己身后。
然后一脸阴沉地对林栋说道:“林栋,你也知道西疆这里的情况,那么多狂热的宗教人士。你怎么还能这么晚,带天姿出去?你能体会一个父亲的担心吗?”
“有我在,就没人能伤害天姿!”林栋笑了笑,满脸自信地说道。
叶天姿听到这话,眼中闪烁着异彩,心中无比甜蜜。
“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过分的自信就是狂妄!”叶震北冷笑一声,他是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有怎么会轻易相信这些,在他看来是骗小女孩的话。
“那伯父怎么就知道,我这是狂妄而非自信呢?”林栋热血上头,哪里还管这么多,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见两人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叶天姿可就急了。她可不想看到他们才刚刚融洽一点,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赶紧上前拉住自己的父亲:“爸,林栋是帮我庆生,你看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说完又嗔怪地白了林栋一眼,示意他态度别这么强硬。
林栋马上会意,赶紧挂起讨好的笑容:“伯父,真不好意思,我这人脾气就这样。受不得激!”
“哼!”叶震北也不想和林栋闹僵,闷哼一声,拉着叶天姿就朝电梯走。
将叶天姿拉进房里,叶震北一脸阴沉地道:“以后这么晚,不许和他出去听到没有?”
“为什么啊?”叶天姿眼珠一转,嗲声嗲气地拉着他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保护自己的!”
“哼!为什么?”叶震北被她这一撒娇,哪还能生得起气来,勉强保持一脸严肃道:“不安全,而且这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尊重长辈。长辈说话都还敢顶嘴!”
叶天姿一撇小嘴,暗自腹诽:“不是你,劈头盖脸朝人家一通说教,人家至于这样吗?”
“林栋会保护我的!”
见她还是这么冥顽不灵,叶震北苦口婆心道:“傻女儿,你还真信这种花言巧语啊?这世界上除了你爸我,还有谁会掏心挖腹对待你啊!”
“我信!”叶天姿丝毫没有动摇,她对林栋信心十足,坚定地说道。
劝不动她,叶震北一阵恼火,严肃道:“赶紧睡觉,今天晚上还敢出去,我打断你的腿!”
只是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叶震北对这个女儿毫无办法,营造出来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得故作严肃地,又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回转自己房间。
叶震北走后,叶天姿在床上翻来覆去,将木符拿出来又收回去,最后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紧攥着木符,慢慢进入梦乡。
……
林栋挂掉电话,摇头苦笑。也不知道是怕他找茬,还是真的有事,赵构清早就打来电话,匆匆交代几句就赶飞机去了。
和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景,看过原石出产的地方,草草吃了顿午饭,元老便上门来送玉牌了。
接过玉牌一看,切割得相当规整,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林栋很是满意。
寒暄了几句,他本想打听点玉石的行情,但是元老却是片刻不肯久留,匆匆告辞离去。
此间事了,一行人就准备回横州。
只是叶天姿从酒店旅游图册上,看到了火车线沿路的美丽风景,兴致颇高,最后决定乘坐火车返程。
火车站熙熙攘攘人流如织,还好有叶震北的保镖开道,倒也顺利。买好了回横州的票,众人就在候车室等待列车。
王成秋一路跟踪到了火车站,确定赵构没有跟来,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就在不远处盯梢。
没多久,王俊才也赶到了火车站,看着林栋等人,脸上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
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相貌威严的维族汉子。
“陈哥,就是那家伙,老规矩!”此人是和田地区刑警队的副队长,两人经朋友介绍相识,利益交换下结成了这蝇营狗苟的关系。
不是强买强卖,一个王家旁支又哪来,这么多钱捣腾玉石?
“这小子没什么别的来头吧?”
“没,就是一个好运的小子,这次事成五百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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