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国峰听了宋晓青对于《忘忧草》的解读,对这首歌的理解也更深刻了。虽然刚刚兑换周华建能力时,他心中对这首熟悉的歌已经有所感悟,但毕竟那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体悟,现在听宋晓青实打实的讲出来,他豁然开朗了很多。
不过对于宋晓青的某些解读,他觉得有种听语文老师解读鲁迅说“晚安”的感觉,有点太过了。
(《鲁迅说晚安》的段子——鲁迅:“晚安!”语文老师:“晚安”中“晚”字点明了时间,令人联想到天色已暗,象征着当时社会的黑暗。而在这黑色的天空下人们却感到“安”,侧面反映出人民的麻木,而句末的感叹号,体现出了鲁迅先生对人民麻木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原来我搬的歌是这个意思,嗯……很好。”摸着下巴,祝国峰用受教的口气同宋晓青讲着。
宋晓青浅浅一笑,反问祝国峰:“你自己写的歌,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是知道,但说不清楚。我是在构建出情境后,融入进去,以第二自我‘搬’出来的这首歌。当时在那个情境中,我知道我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现在恢复成本我状态了,我就不太能抓住创作时的那种感觉了。”
祝国峰的解释,给宋晓青等人听得一知半解。她们想真正弄明白祝国峰所谓的第二自我状态是很困难的,但她们大概能明白祝国峰讲的是什么意思。
然而越是这么模棱两可的解释,宋晓青越觉得祝国峰高深莫测,她也越发的期待自己能早日达到祝国峰这种神奇的创作境界。
“疯子哥,你写的歌总是这么好听,我真是越来越服你了!”庞丹陶醉而崇拜的赞着祝国峰。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天赋吧,嘿嘿。”
“你这首歌‘搬’的真的很有水平,由最初构建的残酷悲伤的境况开始,到最后构造了一个诗意性的像忘忧草般的人生乐观境况,完成了从简单到复杂再到简单的历程,也完美阐释了你要表达的那种化解因不预测的一切所带来的悲痛的含义。这首歌看似简单,其实很不简单。我想,裴老师要听了这样的作品,一定会给演唱者打高分的。”宋晓青看向了庞丹和高圆,“你们决选时唱这首歌,晋级的几率很大呢!”
高圆美滋滋的笑着,“我觉得也是。这首歌好像比《最初的梦想》更容易唱一些。”
庞丹赞同:“嗯,这首歌听疯子哥唱的很轻松。”
宋晓青忙道:“他唱的轻松,是因为他有感觉。其实这首歌的演唱难度比《最初的梦想》更大,《最初的梦想》很容易就带出感情来唱,但这种安静的歌谣,要想唱出感情就不那么容易了。”
宋晓青突然抬头看向了祝国峰,“你刚刚用的唱法很特别,是用喉咙和鼻腔共鸣着在哼唱吗?”
“应该是吧,我也不确定,我就是凭着感觉在唱,究竟用了什么技巧,我也不知道,全是第二自我在掌控。”
“疯子哥你真厉害!竟然能用不同的声音来唱歌,你这么有唱歌天赋,一定能在《rising-star》上一鸣惊人的!”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
秧秧看祝国峰和宋晓青她们聊起了唱歌,她插不上嘴,也参与不进来,便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去厨房继续刷碗了。
脑海里仍旧回荡着《忘忧草》的旋律,秧秧一边刷着碗一边感慨,祝国峰这家伙真是个疯子,竟然拥有这么出众的音乐天赋,写小说也写的这么好,这疯子的未来貌似前途无量啊!他脑子里的那些疯念头,难道真的都能实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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