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罗夫老爹出来劝架,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在劝架,他用胳臂肘时不时的狠狠地撞那个家伙一下。
“滚开老头!”那个家伙真的发怒了,他狠狠地推开彼得罗夫老爹。彼得罗夫老爹被推倒在了桌子上,半天没有起来,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彼得罗夫老爹的额角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从额角渗满了半边脸。我知道这并不是那个车*臣人的错,这是我和彼得罗夫老爹商量好的,他把袖口的一个扣子的边缘磨得锋利异常。在被推倒的时候自己偷偷割开了额角。
鲜血之于卢比扬卡监狱里的人,就像新年的焰火之于自*由的人。简直就是狂欢的信号,冲*突瞬间爆发了,两伙人都冲向对方,挥舞着拳头,餐盘到处乱飞,警卫们看见这种阵仗,第一时间拉响了警笛。按照以往的管理,就会有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卫冲进来控制局面。
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退到角落里,彼得罗夫老爹把那枚扣子扔进了垃圾桶,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人再注意到它。
“警告,所有人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警告,所有人趴在地上,双手抱头!“伴随着广播里传来的声音。全副武装的警卫们五分钟之内就冲了进来,挥舞着警棍冲向扭打在一起人群。有机灵的已经趴在了地上,双手抱头。不听话的就会挨上几棍。
“谁在闹*事?”一个头头严厉的问道。
“就是他们两个,安德烈队长”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被从角落里揪了出来。
“我看你们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把他们关进禁闭室,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有的人同情地看着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
他们被上了手铐。由警卫带到囚室去拿一些私人物品。谢廖莎拿了一本圣*经和一包烟,这些都是卢比扬卡监狱允许存在的东西,警卫只是把那本圣*经拿过去看了看,并没有翻开,又还给了谢廖莎,大概是不感兴趣。香烟倒是好好检查了一下。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的身上又被仔细的搜索了一下。彼得罗夫老爹则什么也没有带。
谢廖沙和彼得罗夫老爹被带到了禁闭室,一路上彼得罗夫老爹走路一瘸一拐的。谢廖沙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也没有多问。
他们被关进了相邻的两间相邻的禁闭室,禁闭室的铁门是全封闭的,不像囚室的门,是那种铁栏杆的,可以看到外面。门上靠近锁的位置开了一扇小窗,那是吃饭时送进食物用的。这里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热的像蒸箱。寂*寞和孤*独折磨着被囚禁在这里的人。
谢廖沙被推进了禁闭室,小窗被打开,警卫示意谢廖沙把手伸过去。谢廖沙照做了,他的手铐被打开了,他揉了揉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小窗就要被关上时,谢廖沙推开了小窗。
押送的警卫刚想发作时,铁门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长官,我能不能吸一支烟?”谢廖沙态度恭敬地问道。
警卫愣了一下,还是给谢廖沙点了一支烟。大概是他也觉得禁闭室真的难熬,有些同情谢廖沙。
“好好享*受吧”警卫说到。
谢廖沙深吸了一口烟,冲他微微一笑。
“谢谢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