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了!”
当初苏子笙在女学时,是明荷跟着伺候郡主的,等她跟去伺候时,苏三郎早已离开了,是以对传闻惊才绝艳的苏三郎明语一直很是向往,当然,明语不知晓那日温泉庄子里的人就是苏子笙,她已经见过了。
苏子笙来了?“他现在在哪?”琼华问道,已是打定主意要去问问了。
“我走的时候听说苏三郎是来拜见王爷的,好像去了书房。”
朱邪赤心的书房靠近外院,在花园的西侧,等琼华紧赶慢赶的到了那边,就只远远看到一身白衣的苏子笙正进了房门,而身后还跟着一脸灰败的清秀小生,可不是消失的苏福。
琼华暗暗磨牙,好啊你们,竟敢耍本公主!“我们就在这等着!”
书房内,苏子笙叠手行了一礼,“莫愚见过朱邪王爷。”
“苏三郎好久不见,说来,这还是苏三郎第一次登某的府邸。”朱邪赤心客气道。
苏子笙闻言笑道:“从泸州到了燕京时就一直想要拜访王爷的,可惜一直没机会。”
朱邪赤心皱眉,苏子笙这是何意?提起当年的事是想挟恩求报吗?
想到此,朱邪赤心道:“本王也十分感念苏三郎的恩情,不知苏三郎今日有何事?”
“恩情不敢当,当初三郎也是靠朱邪王爷相救,王爷对在下也有恩,一直不能登门拜谢实在遗憾。”苏子笙回道。
提到登门拜谢,朱邪赤心也忆起往事,是了,当初苏子笙和华华也算共患难,苏子笙保护了华华,他一直感激在心,也一直想登门拜访,可当时一个刚入京的异族王爷,就去和苏家建交,很明显不明智,后来朱邪赤心渐渐成了庆安帝心腹,更是要避嫌,想到此,朱邪赤心的眉头舒展,或许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若是苏子笙真想挟恩求报,直接找他就是了,不用费这么大功夫。
苏子笙继续道:“金华郡主在几年前曾见过我这侍从施展易容术,一直很是向往,那日温泉庄子的事三郎很是感念郡主,就让这侍从教习郡主一番,却是没想到冲撞了王爷。苏福,还不赔罪!”
苏福应声跪下,一脸视死如归,“是苏福看主子心急,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听到的确是琼华想要学,而不是被人教唆,朱邪赤心彻底放下心来,不过虽然相信了苏子笙的说辞,他还是会向琼华求证的。朱邪赤心看了眼面带笑容看不出异样的苏子笙,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此事就揭过吧,苏三郎,我只问你,昨日你这属下说的消息可是实情?”朱邪赤心锐利的眼锋直刺向苏子笙,好像要窥见他的心底。
苏子笙还是风清月淡的模样,丝毫不受影响,“句句属实。”
“那苏三郎从何处得的消息?”朱邪赤心挑眉问道。
苏子笙扶了扶衣袖,笑道:“王爷放心,合乎正统。”
合乎正统?这差事是圣人吩咐他的,不是圣人,那就是……那位了。
“本王需要时间考虑。”良久,朱邪赤心道。
“那是自然。”苏子笙笑道。
“让你的家仆不必丧气,达辛易容只是略懂皮毛,他估计也是远远看过本王几眼,哪能分得清真假,既然华华想学,你就继续留一阵吧。”见苏子笙后面的苏福还是一脸受打击的模样,朱邪赤心宽慰道,说来他也是迁怒了,以为庄子失火到苏福来府都是苏子笙计划好的,想接近他。
……
“我让你来是教人家女儿的,你到好,不光被打了脸,还让我专程过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出了门,苏子笙忍不住训斥道,这个苏福,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凭什么以为朱邪赤心那么好对付,若不是苏福来王府的确是朱邪琼华的意思,今日的合作说什么也谈不成了,反而会树敌。
“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没听三郎的话,请三郎君责罚。”苏福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三郎君明明告诉他等金华郡主学成后,他要离开之际再找朱邪王爷,结果他见三郎近日为这事忙碌,就想早日解决,没想到被朱邪王爷误会是有意的,差点弄巧成拙,耽误了大事,真是该死!
“行了,下不为例!”见苏福一脸求死的表情,苏子笙道:“我不是那些人,用不着如此,不过……若是再犯,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相处了六年,他也约莫知道苏福是出自哪里了,不过他不是祖父,他会给人第二次机会,不是心软,而是,有时候忠诚会比能力有用的多。
“三郎君。”这是原谅他了吗?苏福有些感动的唤道。
两人含情脉脉间,煞风景的人出现了。
“苏子笙,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