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多嘴!”
褚元澈冷冰冰的打断。
“….”,初一缩了缩脖子,谁也惹不起,只得咬个糖饼消气。
他嚼,他嚼,他往死里嚼。
“啊?”叶蓁惊的捂了嘴,愣了愣才心虚的转头,“阿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吐了人家一身,还占了人家牀不走…..
那场面,哦,肯定又惨烈又恶心又让人烦。
地缝啊,地缝在哪里?
“有什么的!丫头,没事!”无忧出来打圆场,颇为不以为意,“你伺候他那么久的,这一点,他有什么可埋怨的。坐着坐着,这些零嘴都你的。”
那边好像也没有要怪她的意思,叶蓁心下稍安,丢人的事说着也挺尴尬,就厚着脸皮坐下去抓蜜饯吃,“师傅,以后不用特地给我弄这些,吃您的菜就是口福了。”
前些天又有从崖顶投到潭里的食物,比较着上次多出一大包糖果果脯来,不用猜,那也是特别给她的。
单门开小灶,她不好意思。
不过,她还是挺感动的。
用来送信的鸽子是她看着放飞的,只是没想到,写信的时候把她支走,到头来信里还有她的位置。
老太太笑米米的否决,“要的要的,山里清苦,解解闷也是好的。小丫头们都好这些,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这回人齐了,丫头别顾着吃,快点!”无忧急不可耐的努努嘴。
叶蓁兴头也来了,“不吃了不吃了,赶紧拜师省的您后悔。”扔了手里的栗子站起来才发觉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只得蒙蒙的饶头发问,“大白,怎么拜啊?”
柳慕白嘴里的茶差点笑喷,“哎,怎么拜,我也不知啊。反正我和阿澈都没有正式拜过,师傅可算找着你这么个要给他行礼的了。”
“你们都没拜过啊!”叶蓁看看左右也犹疑了,之后插着腰笑起来,“你不拜我拜,以后我是正式弟子,师傅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要跟我抢。”
“给你给你,快拿走。”柳慕白嫌弃的直摆手,“巴不得他放过我只跟你一个磨叨,呵,别高兴太早,过不多久包你想去撞墙。”
“死小子,讨打!”无忧洒出几颗五香豆,命中,笑的他嘴歪歪,“你小子想去撞墙都撞不得,哈哈….”
柳慕白被点了穴道,石头人似的僵住了,气的他两眼冒火,“给我解开,快点!”
无忧往天上扔颗豆子张嘴接住,玩的不亦乐乎,“就不给你解,除了我,初一没那个胆子,嘿嘿,你就老实待个两个时辰好了。再吵吵,仔细我让你说不出话。”
叶蓁觉得有趣,用手指往人家僵硬抬着的胳膊上戳啊戳,“大白,我可想帮你了,可是,你得等我学会。呵呵,估计得明年了。”
柳慕白满脸黑线,这两人才像师徒嘛,一老一少,一对活宝。
“无忧,大过节的,不要没正行。”
老太太发话自然管用,无忧只得去捏五香豆,出手的前一瞬,他又灵机一动的收了回去,捂着嘴笑的胡子都要撅起来,“大白啊,我看你和叶蓁满说的来,不如,你们俩先了了我老人家的心愿如何?你看你们都属兔子,还都是我徒弟,多有缘,明年成亲,后年婆婆就有重孙抱。”
无忧眉飞色舞满怀期待的说完,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桌子人都被雷翻了。
柳慕白气结,点了他穴道威胁他,这师傅他简直不想要了。
这么多人,多让人下不来台啊。
拉郎配也没有这样的啊。
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叶蓁也石化了,属相一样是差了十二岁啊,这叫有缘?师傅的脑回路真是轻奇的可以。
初一只管吃着看戏,老太太倒是若有所思,似乎,儿子的想法听起来也不错嘛。
就是,私下撮合就好,大摇大摆的说出来逼婚多难为情。
“不可以!”突然的刹那寂静中,褚元澈冷不丁开口。
一本正经,掷地有声。
无异于平地一声雷,那几个本来就被惊的七荤八素的,眼神齐刷刷看过去。
不可以?
一向默然的人,怎么管起这种!
比起无忧平时的没个正行,褚元澈这一嗓子才更让人震惊。
迎接着质疑和惊诧,褚元澈纠结烦乱的心却突然平复下来,“….病愈后,她跟着我走。”
方才,就方才,听见师傅逼婚,他心里突然选择了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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