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来这样的宝贝的,他为什么就没有这样一个义子,当然,是儿子就更好了。
“童儿,去找杜管家,让他派人把上官平找来。”明瑶吩咐,程敬业和徐道钦解释不清楚,她只有向上官平直接询问了。
“哦!”童儿答应一声便跑出去了。
童儿走后,明瑶思索了下问道:“两位将军能否与明瑶讲一下燕妃的事?”信上特意提了赫子铭与燕妃的关系,似是引导她把刺杀事件与这个燕妃联系在一起,然而,她在边关,而燕妃远在京城,两人更是没见过面,燕妃为何会派人来杀她,难道因为她现在是明况的义子?
“燕妃闺名公孙燕儿,左相公孙晟三女,自进宫后深得皇上恩宠,亦是九皇子的生母。”徐道钦简单的说了下燕妃的情况。
“燕妃与明家可有什么恩怨?”
“国公府在宫中也有位娘娘。”
“哦?”明瑶心疑,莫非是后宫之争牵扯到了朝堂?
“老国公幺女,元帅的小妹明心是当今圣上的皇贵妃,四皇子的生母。”
“两人在宫中相处并不融洽?”明瑶委婉的道,皇帝老婆争风吃醋的事屡见不鲜,当然,真实的她没有见过,影视剧上看过不少,她家老二就是个宫剧迷,听的多了,自也能记住些,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这……”徐道钦犹豫了下,不知怎么回答,皇帝的家事,作为臣子,怎敢妄论。
唉,程敬业叹一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说道:“既然发生了这事,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左相与国公府不合由来已久,早在十年前就开始了,当初公孙晟刚提升为左相,恰逢与夏国交战,公孙晟便举荐他的长子做监军,不幸死在了战场上,公孙家的人就把这件事怪在元帅头上,在朝堂上,公孙晟处处针对元帅,更是看明家军不顺眼。”
原来还有这段因果,明瑶听着别人的故事,迅速在心中做出判断,明况对公孙晟来说有“杀子之仇”,于燕妃来讲有“杀兄之恨”,这父女俩把明况看成了仇人,定是想要杀之后快,积怨十多年,一旦有了机会,岂不是要大肆利用,难怪明况离开时忧心忡忡,有这样一个宿敌在朝中,是非黑白即便说的清,也会被搅混的。
嘀、嗒、嘀、嗒,明瑶无意识的用右手食指敲着桌子,徐道钦和程敬业两人知道她在想事情,不便打扰,各自喝着茶水,也在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公子,上官公子来了。”童儿来到明瑶面前通报。
“明扬!”上官平高兴的喊道,见程敬业和徐道钦也在院里,遂又重新恭敬的见礼道:“公子,程伯父,徐伯父。”
“坐下说话。”明瑶示意上官平坐下。
“是!”上官平含笑依言坐到凳子上,问道:“明扬,你的伤好些了吗?”听说明扬受伤,他和韩少松几人前来探视过几次,不是被童瑛拦住就是被石峰关在院外,反正就是见不到病人,后来程老头严令他们不得再去探视,他们才只得作罢。
“平小子,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程敬业出声教训。
“是,程伯父,我看到公子好了,高兴的,一时口不择言,公子不会怪罪的是吧。”上官平心口不一的道,他们几个,还是喜欢喊“明扬”的名字,喊“公子”,多生疏。
“当然!”明瑶笑语,她不会在称呼上介意的,随他们喜好。
“这小子!”程敬业宠爱的道,与徐道钦一起笑了。
明瑶把手中的信纸递给上官平道:“两位将军说这是你派人查到的。”
上官平只看一眼便认出是他给徐道钦的信,马上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认真道:“这是我给两位伯父的,上面的内容却不是我查到的。”上官平的目光从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继续道:“父亲离开后,是让我秘密调查赫子铭的事情,尤其是这些日子他与什么人接触,可我只能找到他是望月楼三当家这些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根本查不出他的行踪,更别说他与什么人接触了。”
“那这些又是怎么回事?”程敬业发问,难不成是这小子自己编写的不成?
“是前天晚上,一个黑衣人送来的。”
“黑衣人?”徐道钦与程敬业两人同时发问。
“恩!”上官平点头,讲道:“黑衣人交待,如果期限到了,父亲还没有回来,就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公子,如果父亲回来了,事后再交给公子,说是会帮助公子理清一些事情,今日便是十日期限,我以为公子还没有醒,所以刚才去见两位伯父时就一并把信交给了你们。”
“如此说,这位黑衣人应该是朋友了。”程敬业说出他的看法。
是敌是友,只凭这点很难下结论,想了想,明瑶笑语道:“这件事先放一放,不论此人是做什么的,这封信的真假今晚便可知晓,几位先回去安排下,今晚准备来府中看戏。”
“公子,此事不可儿戏。”徐道钦提醒。
“不是还有两位将军吗?就先让明扬来打头阵,若是失败了,两位将军的人在上也不迟。”
“好,小子,老夫相信你!”程敬业见明瑶坚持,不再多说,他就不信赫子铭伤了人还能囫囵个的从府中出去。
明瑶含笑道:“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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