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办法解决。第二,你最后说的没错,可惜的是,你代表不了天神教!你这次前来,就是最好的证据。如果天神教全力支持你,如果你或你背后的人能决定天神教的一切,我现在绝对不会看到你。”
耿祭司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惨淡一笑,眼中流露出悲哀之色,说:“这是别人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的?”
“我是方大师。”方天风的声音异常平静,但周身仿佛涌动着一种叫自信的气势。
耿祭司长叹一声,眼中的暮色更浓,更显疲惫,好像大病初愈的老人又跑了一百公里一样。
耿祭司缓缓说:“原来,我被你的年轻迷惑了。我只以为你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年轻人,没想到,你看的这么透。我承认,我栽了,栽在你手里。你说个数吧,我决不还价。从此以后,有关你的事,我绝不干涉,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尽量帮忙。”
耿祭司原本坐在轮椅上仰望方天风,说完后,缓缓低下头。
耿祭司紧握的右拳缓缓松开。
兔子在狮虎的口中,已经不需要愤怒,只需要等待。
“一百万,是你私人出,教会的钱我一分钱不要。虽然你们这些祭司没干多少好事,但那些钱毕竟是许多真心向善的信徒的奉献,有的恐怕并不富裕,拿他们的钱太丧良心,我方天风做不到。”方天风说。
耿祭司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头压的更低。
“把车里的钱给方大师拿出来。”耿祭司低声说。
推轮椅的人走进车里,直接拿出另一个箱子,数都没有数。
“看来一百万才是你的底线。你走吧,”方天风拎起箱子,关上门,向停车场走去,要把钱送给堂哥。
耿祭司缓缓转动轮椅,看着方天风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复杂之色。
但是,方天风嘴角却带着微笑,因为耿祭司头顶的教运在崩溃。
方天风到了医院说明这两天的情况,然后当场把箱子打开,震惊了所有亲戚,让堂嫂喜极而泣,有这些钱就不怕丈夫的病治不好。
方天风再次使用元气治疗了堂哥,才离开医院。
天神教的新闻没有在全国范围引发太大的轰动,但毕竟是少见的负面新闻,天神教上层不可能无动于衷,就和那些官员喜欢做的事一样,权衡利弊,为了天神教名声,抛弃耿祭司。
当天傍晚,掌管东江省教区的大主祭亲自前往市二院看望被打伤的方天德,留下十万元药费,接着又去省医院看望方天德的姥姥,并留下三十万,最后在记者面前宣称,天神教会承担这方天德和他姥姥的一切治疗费用。
方天风从李兴业那里得知,这件事情在天神教内部非常轰动,甚至被地位最高的十二位紫袍大主祭拿出来讨论,而且闹的很不愉快,并劝方天风小心点,别再得罪天神教,一旦被紫袍大主祭盯上,会非常危险。
方天风表示感谢,但并不认为紫袍大主祭会为了耿祭司跟他开战,自己也没必要跑去楠京招惹紫袍大主祭。
晚上,方天风接到堂哥的电话,说了大主祭到访的事,方天风听后微微一笑。
根据以前得到的信息,东江省教区的大主祭跟一位紫袍大主祭,而云海市教区的主祭是另一位紫袍大主祭的人,偏偏耿祭司是后者的人,那么,这件事情就有趣了,证明天神教内部果然不是铁板一块。
方天风决定加快福利院扩建的进程,并开始找人商量建立慈善基金,毕竟福利院名下的钱越来越多,必须要进行投资才能保证不浪费。
第二天,方天风给何老治疗完,又给堂兄和姥姥输入一些元气。
回到家刚吃了点水果,手机响起来,是孟得财孟胖子打来的,说带个朋友来拜访一下。
不多时,门铃声响起,方天风打开门一看,是两个人,孟得财四十多岁,他旁边的人则是一位看似五十出头实则年过六十的老者,鬓角发白,十分健康,面带微笑。
方天风愣了一下,这人太眼熟了,名字如雷贯耳,报纸杂志的常客、东江排名前十、身价超百亿的富豪、海鸿集团的老总柯康铭。
“什么风把柯总吹来了?”方天风微笑着说,但并没有主动伸手,哪怕这是一位看似和蔼的老人。
这个人身上有太大太多的怨气,甚至可以跟庞敬州相提并论,以至于方天风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还没看到柯康铭,就有所察觉,并且戒备。
孟得财对柯康铭说:“这位就是方大师,至于您我就不介绍了,方大师已经认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