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砸车!就砸那辆奔驰和那辆方方正正的越野车,对,就是那两辆,别的不要动!砸!出事算方总的!”
那些人犹豫片刻,但一想到全村人都出来了,而且上次打死人都没事,于是对总价值接近七百万的两辆车挥起了锄头。
“我的爱车!”艾子建哀嚎一声,不敢想象自己花了四百多万的车竟然被人给砸了,而且是在东江,他家可是东江排名第四的家族。
厉庸立刻说:“别管车了赶紧跑!方天风他们都是疯子,要是被他们抓住,他们肯定真敢打残我们!”
但是,他们再跑也跑不过那些青壮年,于是厉庸和艾子建等人很快被上百人围住。
庄正藏在人群里,对准厉庸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大喊:“用拳脚,专门打脸,千万别打死人!开打!”喊完又踢了厉庸一脚。
那个司机这时候也顾不得别人,抱着头做好防御姿势,只求能减轻伤势。
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打了一会儿庄正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和陆支书让村民停手。
庄正踢了厉庸一脚。说:“你不是牛吗?不是要抢方总的水厂吗?告诉你,这还是轻的!等方总出手,你就等着倒大血霉吧!大家走,我自己出钱去买几头牛,家家分牛肉!”
众人欢呼着离开,临走前几个孩子没忘记点了鞭炮扔向厉庸等人,吓得他们抱头捂裆。
等众人走了,厉庸和艾子建才狼狈地站起来。两个人满脸是血,已经破了相,衣服有的地方被鞭炮烧出洞。这两个大人物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惨。
厉庸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艾子建想要打电话给他爸,拿出来一看,手机早被打碎了。
厉庸看着众人离去的方向,捂着脸,咬牙切齿说:“方天风,此仇不报非君子!只要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要百倍报复!嘶……”厉庸疼得急忙闭嘴。
艾子建低沉地说:“我忍不了了,我现在就找人搞残那个庄经理!”
厉庸说:“沉住气!现在水厂不能乱。不然以后接收起来很麻烦。只要干掉方天风,还用在乎一个小小的经理吗?你要是真有时间,不如把心思放在对付方天风身上!”
“厉总说的对,方天风才是根本。我这就想办法搞他!我听说他想娶聂家的大小姐,可惜聂大小姐看不上他,而且还惹聂夫人不高兴。我父亲跟聂夫人关系挺好,偷偷给了聂夫人不少礼物,我想办法让聂夫人更加讨厌方天风,然后找京里的朋友散播方天风的谣言,弄不死他也恶心死他!”艾子建说。
“这样才对。我现在就回京城,一定不能让方天风逍遥下去!”
两个人上了残破不堪的车,离开葫芦湖。
临近中午,京城市公安局的外面突然热闹起来,许多车停在附近,不少人下车,在京城比较寒冷的天气下聚在一起聊天。
一身西装革履的塞德王子也在其中,不过他自己的车后面还有两辆车,他身边除了原本的随从,还多了两个身穿黑西服的华国人,不断四处张望,在戒备什么。
不多时,又有一辆车停了下来,一个年约四十、戴着金框眼镜的白脸中年人下车,他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正要向警局走,却听到有人在谈一个今天听过很多次的名字。
白脸中年没想到这些人正在谈方天风,于是稍稍靠近人群,侧耳倾听。
“这次多亏了方天风啊,别说他是普通人,就算是当兵的,一个人也不敢冲向那么多拿枪的恐怖分子。现在想想,吓死个人,方天风真是厉害。”
“方大师可不是普通人。我们云海人都知道他的名号,又会算卦又会做生意,我在一个饭局上听说过,方大师的字写的也特别好,连书法家都说不如他。”
“哼,我再等二十分钟,到了十一点半小方还不出来,我就进警局要人!反正我六十多岁的人,就算闹到上南海我也不怕!警察说怀疑小方是杀人犯,开什么国际玩笑,杀人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杀恐佈分子?杀人犯能救飞机上一百多人?说句难听的,就算小方真杀了人,那人肯定和恐佈分子没区别,都该死!”
“对……”
众人纷纷赞同。
白面中年继续听下去,发觉有些重要的地方自己竟然不知道,而且发现塞德王子竟然也在。
白面中年又听不同的人聊了十几分钟,看了一眼公安局庄严肃穆的正门,皱着眉头上车离开。
坐在车上,白面中年低声自言自语:“幸好我没直接进去,要是真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塞德王子邀请的人被我拦下,房老也会被动。看来,有些人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更详细的事情,想拿房家当枪啊。我得马上回去告诉房老,听听他怎么说。”
ps: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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