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方天风喊价,全都哗啦啦看过来,然后又齐刷刷看向厉庸。
原本准备举牌的人也不准备买了,都想看看两个人到底会怎么样。
厉庸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方天风竟然还敢再买,他再一次露出淡淡的轻蔑之色,抬高手臂。
“六千万!”厉庸现在显得比方天风还从容,根本不去看方天风。
“一亿!”方天风喊价。
安甜甜说:“高手,你别被厉庸坑了,他肯定知道你是在坑他,肯定想办法回击你。”
“我有分寸。”方天风说。
这件死气佛牌非常重要,对别人来说最多值一亿,但对方天风来说花两亿都值,毕竟强大的死气气宝很少见,这种大腿粗的死气气宝更少见,因为基本上气运大的人不会碰,而气运不足的很可能会被害的家破人亡,最后导致死气气宝流失。
死气代表着死亡、终结,本身难以长久保存,越是纯粹越容易被毁坏,和死气一同走向终结。
过了好一会儿,厉庸都没有喊价,显然,他犹豫了。
但是,就在拍卖师喊道“一亿第二次”的时候,厉庸再一次举牌。
不等拍卖师开口,方天风高声喊道:“两亿!”
会场又是一阵骚动,很多人虽然认为佛牌是佛门宝物,能给人带来好运,但花两个亿买就不值了,因为两个亿能做太多的事。而佛牌的收藏价值显然不如白起杀神剑,毕竟白起在历史上的名气太大。
这下更多人看不懂了,认为方天风要么就是故意抬高佛牌价格,要么就是纯粹在跟厉庸斗气。
何长雄低声问:“厉庸会接手吗?”
“无所谓。”方天风说,无论厉庸接手与否,他都不吃亏,反正都是用厉庸的钱买。
“两亿零一百万。”厉庸喊价。
众人没想到厉庸花高价买了一把白起杀神剑后,竟然又花高价买佛牌。虽然厉庸有钱,可连续两次都这样,让许多人感到这不是厉庸在压方天风,反而像是方天风在戏耍一个暴发户。
花钱和被人逼着花钱,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许多人看厉庸的眼神出现变化。
厉庸叫完价后站起来,走到离方天风最近的过道,跟方天风隔着六把椅子。
厉庸看着方天风说:“你只要举一次牌。佛牌就是你的。”
“我不举牌,佛牌和杀神剑仍然会到我手上。”方天风微笑说。
厉庸轻哼一声,说:“没钱不算什么,可你现在还嘴硬,丢您方大师的脸啊。我承认打不过你,甚至在东江也奈何不了你。但是,这里是京城!跟我比财力?你还差得远!”
方天风点点头,说:“准确的说,三天内我跟你比财力差得远。不过三天后嘛,就不好说了。”
厉庸笑着说:“你手头的资产加起来也就有三十个亿,这还是我把水厂估价二十亿。你难道能在三天内赚三百个亿?无论是比尔盖茨还是巴菲特,都不敢说这种话!”
方天风微笑着说:“有句话说的好。华国人很难达到米国人的生活水平,因为地球的资源有限,但是,华国人可以努努力,把米国人民的生活水平拉到和华国人一样。”
厉庸说:“有趣的比喻,那我就等着你,看你怎么把我的财富拉到和你一个水平。但是,无论怎样。你什么都,得!不!到!”
厉庸的最后三个字充满了憎恨,甚至牵动身上的伤势。自从那天想去接收水厂失败结果被打,他就极为憎恨方天风,今天好不容易扳回一局。
方天风胸有成竹,淡然说:“厉总,你现在最好先打听一下我住的地方。过几天你上门给我送白起杀神剑和古帝佛牌的时候,不用现找。”
“笑话!我会给你送这两件东西?痴心妄想!”
“唉,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记住我刚才的话。你会用到。”方天风站起身,看了一眼那枚死气环绕的佛牌,带着厉庸看不懂的微笑离开拍卖行。
聂小妖、安甜甜和何长雄极其女朋友一起起身,跟着方天风走出去。
厉庸也随之离开,上了元溥的车,给元溥点了一支烟。
“方天风要买两件东西,都被我高价买了下,让他出了丑!”厉庸说。
“好!谢谢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一共花了多少钱?”
“六个亿。”
“这个人情我记住了,我不会让你白花这六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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