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手气背呀。”
听王悖这么一说,原来还因没有借钱给他耿耿的沈翟耀心结大解,原来他还在疑惑何以这回他们不借钱给他呢,原来在赌场上输了。
“这赌博真是害人不浅,我这回手气也极背,要不是接连输了十几万也不至于如此。”点燃上一根烟沈翟耀道。见识过许二、王悖的阔气,他是再也没有拿出廉价烟过,自从赚了第一笔钱他就一直抽的是特品的大红鹰。
“你才十几万算个屁多,我们两兄弟可整整输了四十万。”边说,许二上前一杯酒饮下,“沈少,我朋友说明天你最好带着李成江前去做个公正,那就万无一失了。什么狗屁朋友不就借个五十万元钱,弄得这么复杂,真是气煞我也,等我翻本一定要让那小子好看,也不想想当初靠谁?”许二拍着桌子义愤填膺的道。
原本沈翟耀还在疑惑为什么要让李成江去作见证,别人不行,可被许二这么一打岔,他倒也忘记了这茬,只顾着安慰他,不过就是一个见证,李成江应该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次日,在许二的带领下,一行人穿梭在残败的棚户房之间,如果不是沈翟耀的软磨硬泡,李成江是怎么也不会来这一趟的,这带他是再熟悉不过,以前这处脏乱残破的棚户房是东兴帮的地盘,现在东兴帮不在了,这里就成了无人管制的三不管地带。一个个奇形怪状拖家带口的残疾男女,在周星驰的丐帮电影没有出来之前,这些混迹在都市里的乞丐都被称为乞讨一族,住在篷房,每一伙人都有一个固定的乞讨点,每个月他们都要上交保护费,否则就别想在海定县乞讨。还有一些身影瘦弱,但他们双手异常的修长好看的人,在他们的目光见到这一行人都骨碌碌的打着转,碰到李成江的目光,全部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李成江眼里并发出一股极度厌恶神采,对于这帮人他也算是熟识,都是公安局的常客,屡抓屡犯,要么是公安局的怀疑对象就是找不到证据,在他眼里这就是一群生活在地底的老鼠。
“李局长好雅兴呀!”走过一处低矮的棚户房,一名年轻的男子嘴里噙着笑,歪斜的身体靠着篷房的门,手持着一把瑞士军刀,灵活的在他手上施展着转刀绝技。
看到该名男子李成江厌恶的皱起眉头。“哼!”一声冷哼他快速的走过。
“还有多久可以到了?”他不耐烦的问。
“快了,快了!”许二擦着汗回答,早在半年前这里已经成为辉煌的地盘,从表面看这里和以往区别不大,但谁也不知道这些表面乞丐,小偷的人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团体,每个人都在这个团体里发挥着难以想象的作用,具体连他也不是很清楚。而这些都是吴亚存回来后做的事情。
走到棚户房的尽头,入目是一处老旧的四合院,见到来人,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好奇的抬起头来,可以从这些人的衣着可以看的出这些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一群人,靠着出卖劳力赚着微薄的薪水。所以看到衣着光鲜的几人,这些四合院的人,露出警惕的目光。
“傻三,杰少在不在?”边说,许二丢了一根烟给正在门口洗衣服的胡子拉紮的中年男子。
“在,在呢!”中年男子接过烟,将烟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露出一种陶醉的神情,仿佛这么嗅着也是一种极端的享受。
听到傻三这么回答,许二就直接带人上了狭窄的楼梯,这时,楼梯上忽然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一个满脸是血的男子滚下楼来,还好几人让的快,否则和滚下楼的男子就要撞上了。
“还不起钱就别踏上这个门。”楼梯上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这是什么地方,没有见过社会黑暗一面的沈翟耀一阵心惊,这些都是些什么人?而李成江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上楼,他们倒没有看到多大的场面,不过就一张破桌子,一把破沙发和椅子,一个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的少年,趴在桌上看着香港的漫画书,嘴上喊着一颗棒棒糖球,两个身形高大威猛的男子少年的身后,看架势是保护少年的。
“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一进门,李成江就打算来一个下马威,大声的呵斥坐在桌子后的少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