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沒惯丫那包,直接跑到驾驶室,打开车门将王丽丽拽出來,自己坐在里面,就准备直接从这俩人身上压过去,
就在此时,一个jǐng察将我从驾驶室内强行拽了出來,“你要是真压的话,就犯法啦,再说,跟这样的人渣置气,你至于吗。”
我刚想说话,从人群外面又钻进來两个jǐng察,先是看了看我和王丽丽,随后对那爷俩骂道:“次奥,又是你们俩。”
听这意思,这爷俩貌似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否则jǐng察也不会马上就认出他们來,
再看那爷俩,全部麻利儿的爬了起來,然后那个年纪大的老头一脸奴才相的对jǐng察说道:“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jǐng察冲着周围的群众喊道:“都散了吧,别在这堵塞交通了,沒见过讹人的啊。”
四周有急着回家做饭的,都开始离去,剩下一部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依旧打算把这热闹看完,
随后,那个将我拽出來的jǐng察冲我说道:“小伙子,做事儿那么冲动呢,你这要是压了对方,就是故意杀人,到时候你爹妈怎么办,你女朋友怎么办。”边说还边用眼睛瞄着王丽丽,一副sè狼的嘴脸,次奥,
看我沉默不语,这jǐng察以为自己很牛逼,于是冲那爷俩说道:“你说你沒钱给你妈交住院费,也不至于见天儿的出來干这种事情啊,这要让你妈知道,老太太得怎么合计啊。”
这jǐng察说完,就看那中年大汉眼圈居然红了,随后捂着脸蹲在地上开始抽泣起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四十來岁的大老爷们蹲在那里哭,而且是因为替自己母亲筹集医疗费,不论是听着还是看着,都特么让人感觉心酸,
“怎么回事儿。”我向身边的jǐng察打听着,
对方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这男人的妈胃溃疡住院,结果手术的时候出医疗事故了,把他妈整个胃给切除了,还不能跟肠子接上,现在只能靠打营养液活着,医院那边也赔钱了,问題得天天打营养液啊,赔的那点儿钱,又都用來输营养液了,等于这钱间接的又回到医院那里了,
这不,钱花光了,他家里能卖的也都卖了,问題是医院你也知道,填不满的无底洞啊,于是,这爷俩就开始利用碰瓷儿來赚钱,咱这几个人都给他俩捐过钱,可那点儿钱又有什么用呢,对那个沒有胃的老太太來说,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哎,生,世界上最贵的孩;进,世界上最贵的幼儿园;喝,世界上最毒的nǎi;交,世界上最贵的学费;考,世界上最差的校;读,世界上最贵的书;上,世界上最贵的网;吸,世界上最浊的气;饮,世界上最污的水;吃,世界上最毒的食;住,世界上最贵的房;开,世界上最贵的车;加,世界上最贵的油;坐,世界上最糟的动车,上,世界上最贵的路;付,世界上最贵的费;等,世界上最怪的灯;过,世界上最脆的桥;买,世界上最贵的药;医,世界上最贵的病;做,世界上最长的工;纳,世界上最多的税;享,世界上最少的权;养,世界上最多的官;受,世界上最重的罪;终,世界上最奇的死;烧,世界上最贵的尸;躺,世界上最贵的坟;我们特么还能活着就是奇迹,
好吧,我又感慨了,听jǐng察说完,我來到中年大汉的面前对其说道:“带我去看看阿姨,也许我有办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