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姑照顾孩子,还得替人家收拾家务,干不好了还得挨打,你说说这老娘们损不损啊。”陈老道这点挺好,一喝多的时候,就特别有正义感,曾经有一次喝高了以后,非要搀扶一个老太太过马路,结果被人家一脚给踢个狗啃屎,可惜的是,这货实在是喝多了,事后居然想不起來有这档子事儿了。
“白雪那时候才十來岁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姑姑和姑父转变的那么快,直到有一天她晚上饿得睡不着觉,去厨房找吃的时候,听到她姑姑和姑父的对话,才知道这两个不是人cāo的家伙,在抚养她的期间,将她父母名下的财产都过户到自己名下了,这还不说,这俩家伙还在图谋让白雪画押,将她们家剩下的唯一的一个小平房也过户到自己的名下,你说这俩瘪犊子缺德不缺德啊。”陈老道估计是说饿了,将刚上桌准备打包的烧麦又捡了几个塞在嘴里,那吃相,真特么埋汰。
“可白雪也沒辙啊,她姑姑家住的离其他亲属家都远,她也不敢得罪这cāo蛋的两口子啊,只好打落牙齿和着血吞,就这样,那两口子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白雪父母名下的所有资产都过户到了自己的名下。
这还不说,等到白雪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已经出落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大姑娘了,按照咱当地的土话來说,就是这丫头都是继承爹妈的优点长的。
结果就是她那挨千刀的姑父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她,沒事儿就给她买件儿新衣服,要么就捎带的给她买点好吃的什么滴,就是特么一头带sè(念SAI)的狼。”
“噗。”听到这里,老徐一个沒忍住,居然笑出声來了。
“你特么不用笑话我,我只piáo,我买你卖,你情我愿的事情,咱可不干那生孩子沒**的事儿。”这话说得倒也沒错,呵呵。
“某一天晚上,白雪的姑父趁她姑姑出去打麻将不在家的时候,将白雪叫到房间内,然后就扑了上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白雪那会儿正在厨房做饭呢,听她姑父叫她,就将切黄瓜的小刀别在了身后,当看到她姑父扑上來的时候,这丫头非常给力的从背后掏出小刀,都沒用捅,她那姑父就自己将刀刃撞进胸膛里去咯。”估摸着陈老道是说高兴了,又问服务员要了一杯白酒,一口干下去大半杯,然后打了个饱嗝,真特么沒有个吃相啊,跟八百年沒吃过似滴。
“这丫头发现闯祸了,而且闯下天大的祸了,推开她那不是人的姑父,就跑出來了,你说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也沒什么朋友,能跑到哪儿去啊,于是就朝人烟最稀少,也是最为寒冷的北方跑。”
“你等会儿。”老徐不耐烦的打断了陈道人的叙述。
“怎么了。”陈道人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怪叫着问道。
“不是,这些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老徐也问出了我的疑问。
“那丫头头自杀之前,留了一封书信在那政协领导的家里,恰好跟我说这事儿的jǐng察看到了。”陈道人白了老徐一眼说道。
“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雪自杀了,怎么可能,我次奥,干嘛轻生啊,年纪轻轻的,什么事儿这么想不开,我特么还打算将她发展成为我的大客户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