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早上的干什么这么殷勤?”
严宽邪邪的一笑,对着沈小小说道:“不是有些人说喜欢我,爱我,舍不得离开我,从此后要好好对我,不惹我生气,还和我道歉来着吗?好了,本大爷勉为其难的原谅你昨天的任性了。”
沈小小这个气啊,这严宽肯定和她天生八字不合,她会说她喜欢他,爱他?舍不得离开他?
还会道歉?
可能吗?绝不可能!
“抽什么疯呢?你得臆想症了?”
严宽就知道这丫头不认账,当即就将录音给打开,一脸看好戏的盯着面前这个小女人。
听吧听吧,现在看你认不认帐!
“我看上你了,老娘看上你了,爱上你了”
“怎么样?承认了吧?”
沈小小轰的一下就从床上弹起来了,是她的声音,真的是她的声音,她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这不对,肯定被他做过手脚了,肯定。
做手脚?当然,不过是掐头去尾,取出糟粕留下精华而已,这段话怎么听都比之前那句顺耳一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管你,起来喝牛奶,喝完牛奶把你这些心爱的酒搬到库房去,还反了天了你,小小年纪学会喝酒,不学好。”
论前后翻脸比翻书快的男人,严宽当属第一。
沈小小顶着这满房间的酒,真心不知道这男人的脑回路是什么构造,是她让他搬过来的吗?还有她有说过自己喜欢喝这些东西吗?他这么的多此一举是太闲了是吧?
还有昨晚的事情,以为不提就过去了吗?有那么容易吗?
严宽几乎就是沈小小心里的蛔虫,她这小脸一边眼珠乱转,他就知道她在想写什么,当即就说道:
“你那把钥匙你自己放好,我不借了,不过那个黑灵芝也要暂时保存在我哪里。
瞧瞧你那护短的样子,真是丢人,还有,我严宽只说一次,你最好听好了,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女人,绝对没有第二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听好了吗?”
“你,你,你说什么?”
严宽好笑的看着这个明显被自己的话惊呆的女人,伸手,揉了揉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说道:
“我说,你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你应该对我负责到底。”
说完,施施然的离开,留下沈小小一个人愣在床上半天没缓过来。
“啊……不要脸!”
关上门,许久后才听到里面传来的大叫,严宽居然觉得是那么的高兴,那么的觉得满足。
沈小小绝对没想过有一天严宽会和她说这些话,他说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居然这么说,他居然真的这么说?
心里跳的蹦蹦蹦的,又紧张又兴奋,她不是做梦吧?严宽这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夜间就这样了?真因为自己喝醉后的表白?
那那个夫人是谁呢?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难道是他的母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