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拿起毛巾,一囫囵把齐寒的头包起来胡乱地擦,他抓住齐风的手,抗议着。
“我这是人头,可不是猪头!”
“我以后只管工作,要是义父或者其他人找我麻烦,我就唯你是问!”
齐风放慢了动作,开始认真地帮他擦着湿湿的头。
齐寒双手环住他的腰,宠溺地说,“好,你是我老公,谁敢欺负你,以后说话尽管理直气壮,特别是对义父。”
说起这个义父,齐寒一阵头痛,“你别看义父现在还没有反应,可是我总担心义父会突然之间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齐风用毛巾包着手指轻轻擦着他的耳朵,心情也有点低落。
他们的关系,再也无法挽回了,不管是不是对或错,都已经不重要了,其实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人,这个……哥哥。
“切,别把人家说得那么差劲,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还不是专门用一些叫人鄙视的手段逼我就范?!”
齐风眨了眨眼睛,贴心地沿着齐寒耳朵的轮廓轻轻擦拭。
齐寒看他微嗔的样子不禁看得入神,小嘴跟老太婆似的絮絮叨叨抱怨,这感觉像极了他们已经是结婚几年的老夫老妻,他双手捧起齐风的脸,直接朝他吻去。
“嘻嘻,不用点手段,义父可能会给我们下圈套,那岂不是生不如死?你舍得?!”
“我管你。”
齐风用力一推齐寒,把毛巾丢在他帅气的脸上。
“自己擦吧!”
然后起身走向窗台,拉开窗帘一角,玻璃窗上凝结起一层薄薄雾气,他用手指在玻璃上划着画,外面的夜色如墨,摇撼的树枝可见西北风的猛烈。
齐寒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的浴袍套上,毕竟是大寒冬,屋里再暖也有丝丝寒意。
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踱到齐风身边,下巴轻轻抵在他肩上,嗅着他特有的香。
“哼,宝贝儿,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刚刚还说什么来着,你这现在又写的什么?”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齐风反应过来,赶紧松手,他竟然在玻璃上写了一个又一个的‘寒’。
齐风感觉脖颈里痒痒的,轻轻耍着头。
“别……寒,别这样,痒!”
齐寒不但没听进去,还得寸进尺地一把固定住齐风的身体,伸手拉下他外套的拉链。
“里面这么热还穿这么多…脱了!”
“乖,脱了把,老公,让老婆我来服侍你吧。”
齐寒扳过他的身体面对自己,一手扶着他的背,一手伸进毛衣里面抚|摸着他有些瘦弱的身体,却感觉到身体一阵的电流而过。
“小风,你又瘦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流氓,我还没原谅你的隐瞒呢?你什么时候去见过义父,我都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嘴角明显是上扬的,“别乱来,小心隔墙有耳,老公,就让奴家来服侍你吗?”
齐寒脱下齐风的毛衣,皱眉抱怨,“你穿了多少衣服,真麻烦!”
“别打岔,我真的还没原谅你呢!”
“睡一觉你就原谅我了……”
齐寒邪邪地笑,搂着齐风倒退至床尾,抱着他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老公,这是我们的房间,我们也大可以随心所欲,义父他老人家才不会打扰我们的‘好事’呢!”
齐风趁他不注意,低头咬了一口他的鼻尖,“好吧,现在是我在上面,你给我小心了!”
啥?齐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这样被小风‘反攻’了,不过看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小风,齐寒到是充满了好奇。
话说,小风还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呢?
齐寒伸手搂住齐风的腰,齐风一愣,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其实心里已经打鼓啊。
然后挺挺了身体,他今天才不要退缩呢?
齐寒的手撩过他微颤的臂,大拇指轻轻刮着他脖上的起伏,慢慢往下,白玉般修长的指停留在美好的弧度上
齐风的脑袋“嗡嗡”,呼出的气越来越热,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
他的薄唇缓缓下移,膜拜地擦过一寸一寸的肌肤……
他抬了膀子,托住脸,眼里是妖异的光,什么东西亮得快要跑出来。
齐风坏坏的挑起了他光滑的下巴,吐气如兰。“老婆,今天让老公来服侍你?”
“刷”的一声,玉般的臂膀神出来,修长的手彼此交缠。
昏黄的灯光里,交缠的人影,细碎的喘息……
“啪”灯也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