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出几个得用的来。”
顾砚双手一拍,“就是这么个意思,我就说瑚哥儿肯定是会答应的。”
初五这日寅时(凌晨三点左右)正,贾瑚是被一阵阵的鞭炮声响给吵醒的,在第一声鞭炮响起时,天心和天兰就带着人进来了。
贾瑚捂着脑袋呻、吟,“我的天,有必要那么早吗?”
天兰指挥着小丫头子给贾瑚梳洗,天心则是亲自捧着贾瑚那身还没上身的官服上前,服侍他穿上。今天是圣人的生辰,正日子,贾瑚虽然只是虚职,今天这种日子,他当然也要参与的。
好在贾瑚这十几年来一直坚持寅时三刻(大约凌晨四点)早起晨练,偶尔一次早起也没差什么,洗过脸刷过牙后,他就清醒了。
“我爹和我娘那里准备好了没有?”
“老爷和太太早就起身了。方才奴婢从太太身边的春杏姐姐那儿得知,太太知道可以去‘天外天’的雅间儿看热闹,高兴的什么似的,一夜都没有睡呢。”天心叽叽喳喳的说着,须知,今天他们爷可是把“天外天”三层的雅间儿整个儿包了下来呢,她们这些一年难得出一趟门的丫鬟们都可以去,大家伙儿可是高兴坏了,在太太那儿不知说了大爷多少好话呢。
贾瑚叹气,为他娘,也为这些或美丽,或娇俏,或可爱的女孩子们,想想天心和天兰如今也不过十二三岁,在后世,这样年纪的孩子还是小学生,最大的烦恼就是将来是考北大还是清华了。
想到这里,对几个小丫头子叽叽喳喳的表现也不多说什么了,怪可怜见儿的。
用极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贾瑚就带着清风清月出门了。
门外,云舒带着几个小厮等着和顾氏一同出门,这里虽是京城,却并不是完全安全的。
他们这四个小厮年纪不大,又是被府里的护卫队长调、教过的,对上三五个壮汉不在话下,由他们跟着,出了事也可以照应一番。
要不是有他们在,贾瑚也是不放心顾氏带着府里的小孩丫头出门去的。
“今儿外头肯定人多,你机灵着些。”贾天嘱咐了一句。
云舒恭身应诺。
贾瑚的视线转到云舒的身边,却见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见到这个孩子的样子,贾瑚心中一动,向他招招手,“你过来。”
男孩没动,云舒伸手捅了捅那孩子,那孩子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走到贾瑚的身前。
贾瑚把男孩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嗯,略有些猥琐,清风吓了一跳,“我的爷,这人从哪儿来的咱也不知道,仔细脏了您的手。”
那孩子一听这话,视线盯向清风,那眼神,真如狼崽子似的,生生把清风吓了一跳,“我不脏!”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孩开口,声音清冽,完全没有孩童的软糯。
云舒冷汗都下来了,赶紧上前挡住了那孩子,解释道:“这孩子是前儿我在街上遇到的,似乎是被拐子拐来的,小的看他不像是穷人家里出来的,就出手把他买下来了。这几日他一直跟着小的,规矩学的还不错,小的这才带他来的。”
贾瑚点点头,看着还有点时间,蹲下、身,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那孩子眼中闪过暗光,似有恨意,却是没有说话,良久才摇头,“我不记得了。”
贾瑚顿时了然,这子也是个早慧的,而且,他被拐一事,只怕也是另有内情。
他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他,“我看你根骨不错,可愿拜个师父习武?你放心,我给你找的这位师父极是厉害,身份又贵重,你跟着他,定能学有所成,或者,心想事成。”
贾瑚口中的师父,是他的二师父沈暄。当日他虽然拜了沈暄为师,但是他的情况特殊,除了他自身参悟出来的功夫外,别人教授的功夫,他学了,成效并不大,为此沈暄一直心有遗憾,而且他又不可能继承沈暄的武安侯府。
这些日子以来,贾瑚一直在留意合适的小孩,就想着给他家二师父再找一个合心的小徒弟呢,他这么个急师父之所急的好徒弟,贾瑚自己都快感动哭了。
“你说真的?”男孩黑黝黝的大眼睛发出了一阵光。
“当然!爷说话从来都算话的,不信你问问云舒。”
男孩想也没想,直接点头,“我愿意学武!还有,我没有名字。”
贾瑚明白他的意思,这孩子是对原来的家庭失望到了极致了,再不愿意回去了,如果将来他长成了,有了能力,说不定还会回头报仇吧!
贾瑚:“行,那我唤你阿陌,等过了这段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