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长得这般好看,笑起来肯定更好看!”
靳啸寒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韩渐离就哈哈笑道:“别管他了,他就是这副别扭样子!”
扎拉木看了一眼安平,道:“走走走,为师藏了好酒,渐离,你以前对酒就有研究,来尝尝!安平,去让人准备晚膳!今天我要跟这两位好徒弟不醉不休!”说完,分别用力地拍了拍靳啸寒和韩渐离的后背。
靳啸寒想说什么,却发现扎拉木转过身去,以衣袖悄悄地拭了拭眼角,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几人到了另一处园子的一处花榭之外,这里有石壁流泉,泉声清脆,泉水上飘着淡淡寒烟,随着风吹过来,消了几分热气。
有淡淡的花香传来,很是好闻。
“这是从那边山上引下来的寒潭水,寒潭四季都是冰凉的水,夏日秋初,爹爹最喜欢在这里用膳品茶,除了皇上,其他人可没有资格来这边的呢。”
扎拉木去更衣,安平坐在两人身边笑语嫣然地说着话。
这个少女对他们有一种很自然的亲近,而这种亲近又恰到好处,尽情散放之余又不过线一分,有时候会在他们想避开的时候就自己收了回去,不得不说,是一个很令人喜欢的女子。
汉白玉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韩渐离对丫鬟端上来的一套酒瓶酒杯感兴趣,端起一只杯子,对着最后一丝斜阳的光芒,目光灼灼地欣赏着。
“这杯子是什么做的?竟然如此透澈明亮,如同宝石?”
安平咯咯地笑了起来:“韩哥哥真没见识,这个叫水晶杯。”
“水晶杯?”韩渐离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杯子,水晶杯,极精致啊。他也等不及扎拉木了,拿起桌上一瓶葡萄酒往那杯里子倒,只见醇红的酒液在杯子里流淌碰撞,看得分明,透过晶莹的杯壁,酒液显得极为漂亮诱人。
“这杯子实在是太适合用来喝葡萄酒了!”韩渐离赞叹地说道。
“韩哥哥要是喜欢,安平送你一套,我那里有几套更好看更透澈的,把红酒倒下去,照着灯光,影子都很漂亮。当然,安平绝不厚此薄彼,靳哥哥肯定也有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礼物正正能打动韩渐离。
“那就谢谢安平了,没想到我们的礼物还没给你,你倒先给我们送了礼。”
安平眼珠一转,将手伸到他们面前,道:“要是哥哥们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先给安平一个小礼吧。”
韩渐离挑眉:“什么小礼?”她是以手背向上,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
安平道:“亲一亲我的手背啊,这在蓝珠是一种礼仪,也是对女子的尊敬哦!”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
那只手白皙盈润,只是看着便知道很是柔软。
对一般的男人来说,亲一下女子的手背而已,这难吗?不,一点都不难,而且很多男人还非常乐意,因为这个女子年轻,貌美,可爱,为什么不呢?
安平这般,也是一种可爱的撒娇。
这亲吻手背的礼仪,在中土的话是很不可思议,那边虽然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格,但也是要讲授受不亲的。他们来了蓝珠之后,是 听安理士说过,有很多的女子甚至觉得这样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她眨着大眼睛等着两人。
但是韩渐离和靳啸寒却都正正不是一般的男人,这样的礼仪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挺为难的。
安平一直举着手,手都酸了,眼前的两个男人竟然没有动作,她的笑意就垮了下来,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韩渐离也不知道怎么地,看着她这般心里有丝不忍,便执住她的手,抬到嘴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安平立即又笑了起来:“韩哥哥真好!”说完,她的手又举到了靳啸寒眼前。
因为她的身份,向来冷酷得很的靳啸寒也冷不起来,只是摇了摇头道:“我夫人不喜欢我这么做。”
这话一出,安平就愣了。
“靳哥哥成亲了?”
“唔。”
“可是,这只是一个礼仪而已......”
这时,换了身衣服的扎拉木走了过来,在主位坐下,含笑着看着他们:“兄妹三个聊什么呢?”
“爹爹,我刚刚说给两位哥哥送水晶杯呢。”安平笑着说道。
她的话正正在靳啸寒想向扎拉木提起饶雪空之前说了出来。
扎拉木道:“女儿外向,你那几套水晶杯连我都不愿意送,竟然给他们一人一套?”
“当然,我很喜欢两位哥哥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