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兽潮的速度明显更快,在那一行人距离燕城还有不过二里之时,兽潮距离燕城已不足五里。
他们转头见兽潮已至身后,当即骇然失色,不要命的疯狂向前奔跑,竞将双方的距离拉长了许多。
在靠近燕城之时,一行人之中有一名女子,她用近乎乞求的声音叫喊道:“快开城门!求求你们快开城门!我们还带着一个婴儿,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燕天南闻言,心头一震,定睛一看,发现在一名女子手上,确炙抱有一个婴儿。
他当即下令:“准备开启城门!”说着,便欲解开防护罩。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说道:“不能打开城门,更不能解除防护罩!”
萧寒抬眼望去,发现说话之人正是方才吵着要离开燕城的一名城内居民。
只听他情绪激动的说:“现在兽潮已经逼近,随时都有可能反超他们,你若现在打开城门,万一被兽潮借机突破防线,岂不是连累了我们白白丢掉性命?”
有人认为他所说不无道理,当即附和道:“没错!你不能打开城门,你不能为了几个人,而让我们这么多人陷入危险当中!”
“对!我也不同意打开城门,这太危险了!”
“是啊!你是一城之主,你要对我们的生命负责,不能如此儿戏!”
……
一时之间,很多人都随之附和,纷纷要求他不得开启城门,要以他们的安全为首要,而萧寒则是站在一旁冷冷观视,不发一语。
燕天南痛心疾首,这世上有恶人,有庸人,有俗人,也必有良善之人。
他明白他们的担忧,用一城人的生死去赌救十几人,这个赌注太大、太危险,但这十几人同样是他治下之民,更何况那名妇人怀中尚有一名嗷嗷待哺的幼儿。
他的心可以承受住成人丧生在兽口的惨况,但却不忍年幼无力的婴儿惨死在凶残的妖兽爪牙之下。
一边是一城之人的安危,一边是即将丧命的无辜生命,燕天南的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当中。
江云青等一众城主府的高层,也紧张的等待着他的最终抉择。
萧寒沉默不语,他没有权力选择,因为连他都有可能丧生在兽潮之下,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躲在城池庇护下的外来者。
然而就在燕天南犹豫不决之时,城外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
众人随之一望,只见那一行人中有一人落后了十数丈,瞬间便淹没在了兽潮之中。
而此刻,他们距离燕城城门口已不足五十丈。
五十丈对于他们来说,不过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此时已是千钧一发之即,燕天南当机立断,一切以救人为先!
“开城门,二组随我救人!”
一声令下,燕天南率先冲下了城楼,而紧跟着的,则是九名身穿紫衣的武者。
萧寒看得分明,那九名紫衣武者的修为气息,竟都在化玄境初期。
十人瞬间来到城门口,在一众居民愤怒、惊恐的目光中,燕天南解除了城门的封禁,城门大开的同时,防护罩也露出了一个缺口。
十人的速度快若流光,半息不到便冲出了城门口,而与此同时,那十几名逃亡者也已抵达,而在他们身后的兽潮,也同样暴冲而至。
三方相交一瞬,燕天南等人极速出招,强行隔绝了兽潮和那些逃亡者。
然而面对汹涌如暴雨怒潮般的兽潮,他们的攻击根本没有丝毫效果,纵然他们一出招便收割了一大波妖兽的性命,可前仆后继的狂暴妖兽,几乎在同时就填补了空缺。
眼看兽潮就要飞扑到他们身上,燕天南眼一冷,瞬间化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长剑一撩,一道如同山岳般的剑幕便升了起来,阻绝了妖兽的侵犯。
但是,燕天南一人之力,根本难以阻挡如此之多的妖兽,数以百计的妖兽同时张口喷出一道元气匹练,瞬间击落在了剑幕之中。
顿时,剑幕连半息时间都未能坚持住,便应声而破。
剑幕碎裂,瞬间爆散开来,气浪滚滚如怒潮,直接将燕天南等人震退了数步,就连他们面对的那部分汹涌而来的兽潮,也暂停了一刹那。
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燕天南等人元功急摧,将那十几人给用元气给包裹住,送进了城门内。
而待燕天南退至城门口,法诀连掐,刚想封闭防护罩时,突然一道势可摧山断岳的元气匹练,自那兽潮之中疾速冲出,直射燕天南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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