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井钢山决不能让客家人做主,否则土家的土地,就要让这群土匪给分了,回去还不给乡亲们骂死!不过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当前最重要的事,是安置红一师。如果和秦朗交恶,恐怕手里的权柄,要交到客家人的手里。
太祖早就觉出不对劲,扫了一眼袁文广和龙恩后,笑着问秦朗道:
“小老道,你算一卦,那些人现在是什么心思?”
秦朗假模假式的掐了几下手指头,回头拱了拱手道:
“启禀皇上,他们要谋反啊!”
太祖伸手拍了秦朗肩膀一下,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你又开始乱说了,都是自己的同志,谋什么反?”
秦朗笑了笑。
“袁、王是这里的客家,他们天生都有一种警惕,害怕被土家、官兵残害。现在也害怕被咱们吞并,虽然昨天谈得好好的,不过要消除戒心,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龙恩这边是土家,他们占着山下的良田,当然害怕客家人下山,那可是几百年的基业,怎么能拱手相让。这两拨人同床异梦,以前不过是迫于民军的压力,不得不摒弃前嫌。现在咱们这条强龙来了,他们就要斗个头破血流。”
太祖点点头,笑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个老妖怪,这些东西别人想不到,就你偏偏想到了。我说秦老道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把解决方法也都拿出来吧!省的我又要失眠喽。”
秦朗嘿嘿笑了几声,从兜里掏出两本小册子,恭恭敬敬的递过去。
“论土地制度改革,政府组成建议。”
太祖拿过去翻了几页,眼睛刹时睁大了几分,然后不可思议的看了秦朗一眼。
“华夏的出路在于土地改革,你这句话算是说到根子上去了。不解决土地问题,就不能解放农民。华夏的事情没有农民的参与,永远都不能成功。”
“毛委员,您得把眼睛从书上挪开,罗荣同志带着红一师来了。”
听到秦朗的话,太祖恋恋不舍的把册子放进衣兜里。
“你个鬼灵精。”
守在山口的农民自卫军吹了个呼哨,守在镇外的人立刻骚动起来。
“来了来了,你们说他们是什么狼狈样?”
“嘿嘿嘿,丢盔卸甲呗!听说他们打了胜仗,我有点不相信啊。”
“我可听说了,原来要打长沙的,现在逃到咱们这里了。”
就在纷纷扰扰之际,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却瓮声瓮气地说道:
“万一他们不是这个样子呢?”
喧闹的场面,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了,半晌才一个青年才哈哈大笑道:
“切,他们要不是这个样子,哥给你拿大顶。”
有人开了头,自然就有人跟风,不过矛头确是对着那个少年。
“小虎子,你还是好好回去放牛,山上狼多别被叼了去。”
“这个红一师但凡有点本事,也不会跑到咱们井钢山落草来。”
“就是,你想想咱们赣西省,别说师长了,就是个营长,谁不是有妻有妾的。再瞅瞅那个毛孩子,连马都没一匹,还师长呢!”
那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倔强的摇了摇头,大声地说道:
“工农红军是穷人的队伍,他们……。”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狂笑打断了。
“还穷人的队伍,我看他们自己就是穷人。咱们在井钢山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跟着穷人还混个屁啊!”
“那还不如去宜春、酆陵要饭,一年到头虽然没几个钱,不过也饿不死吧!”
“要饭就算了,去当个跑堂不好么?一年到头吃的没问题,还有工钱拿。可不会跟着穷人卖命,到时候死了连棺木都捞不到一副。”
虎头虎脑的少年眼睛里已经涌出泪花,但是他拼命的忍着,嘴里兀自嘟囔着。
“红军就是我们的队伍,就是我们的队伍……。”
山嘴处,一面红旗迎风招展,后面跟着的军人穿着崭新的军装,只是衣领的两边缝着红色的布条,而头上的帽子虽然和民军一样,只不过少了青白色的帽徽,多了一个红色的五角星。
“这就是红一师?”
没有人再敢发出嘲笑声,因为他们都被吓呆了。
迫击炮,重机枪,还有一门门马拉的“重炮”,更恐怖的是其中的一支部队,穿得就像稻草人一样,脸上还抹着锅灰,只有那双眼睛冒着逼人的寒气。
“全体都有,向前向前向前,唱!”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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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大清早的就破百了,明天继续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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