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滇军的嫡系,只能用阔绰来形容。甚至辎重队都有整整一个营的滇马,这让秦朗笑得合不拢嘴。
“外行说战术,内行说后勤”。
二团的胜利就是建立在火力压制这一条上,所以弹药消耗巨大。二十七师的仓库就在小镇里,堆积如山的弹药,让秦朗有了过年的感觉。而且过冬穿的棉服、大衣恰好正准备下发。没想到全便宜了工农军二团。
“一人一套,多余的全部收好。”
短短的一个小时,一个团上下焕然一新,就连解放战士都领到新的,这让很多人立刻痛哭起来。在老队伍里,只有长官的嫡系才有新军服穿,别的人都是穿旧的,或者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没想到工农军,真的是上下一等,连长官都没有半点特殊。
“老罗收拾得怎么样了?”
“找到了一部电台,发电员竟然是我们的同志。薛大勇做的还不错,派人把他保护起来。”
罗荣兴奋地说完,随即把一叠纸放在桌上。
秦朗接过那些纸扫了一眼,立刻抬头问道:
“情况属实?”
“还没得到侦察连的确认,但是写得这么详细,很难造假。”
罗荣思考片刻后,沉声说道。
二十七师遇袭,使得第九军只能收缩防线,偏偏接受命令的电台落到秦朗手里。
“一个小时后出发,告诉战士们坚持就是胜利。把罐头发到炊事班,必须保证每个战士的碗里有半个罐头。”
“我这就去安排。”
罗荣笑着说道。
只有战士的吃得好,吃得饱,政治工作才能做得下去。
参谋班的人已经把最新敌情标在地图上,耿振功手托着下巴,深深的思考着什么。
“耿参座,我们下一步怎么行动?”
秦朗走过来笑着问道。
“到处都是鱼,反而不好下网了。”
耿振功有些疲惫的说道。第九军这一轮调动,是以团为单位,这简直就是插标卖首了。
“这里如何?”
秦朗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问道。
“宜春?疯了!”
耿振功看到那个地名不由得浑身一颤,但是很快又惊讶道:
“宜春!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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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坐在一块石头上烦闷的抽着烟,突如其来的大雨,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泥泞,本来有了一点起色的队伍,又因为饥寒变得无精打采。
“嗒嗒嗒。”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周边的工农军纷纷闪避,但还是被泥点溅得满身满脸。
“那个是谁?”
太祖扔掉了手里的烟头,豁然站起来问道。
“是苏团长。”
警卫员小声地说道。
太祖冷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去。
“这鬼天气。”
苏炳先低声的咒骂着。
就知道往山沟沟里跑,部队供给越来越难,再这样下去迟早喝西北风。
“哒哒哒,哒哒哒。”
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机枪声。
苏炳先只觉得心猛地一缩,不禁出言问道:
“怎么回事?”
团参谋长何坚强从前面急急忙忙的走来,刚看到苏炳先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鄙夷的说道:
“侦察连的说几个农民玩枪呢!团长,不碍事。”
“特娘的,这些泥腿子真能给老子找事做。”
苏炳先说完啐了一口,只是没走几步却遇到急冲冲赶来的余桑度。
“什么情况?”
“几个农民在玩枪呢!师长你怎么来了?”
苏炳先笑着说道。
“狗屁,农民玩枪,怎么会玩到机枪上?”
余桑度推开了他伸出的手,然后指着苏炳先的鼻子吼道:
“赶紧给老子去查,通知二营就地掩护。”
“报告师长,前面是第九军的部队,侦察连的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这时师部通信兵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说道。
“秦朗这王八蛋怎么打的阻击?敌人漏过来都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反水了?”
苏炳先破口大骂道。
“秦朗就一个团,那么多的滇军,他能挡住几个?现在废话少说,你带一营到前面去,务必打开一个缺口。”
余桑度皱了皱说道。
这个学弟,他还是颇为了解。志大才疏,心胸狭隘就是最中肯的评语。
“报告师长,侦察连在部队后方发现敌人行踪,他们正在扫射三营的同志。”
“什么?”
听到报告的余桑度,身形不禁晃了几下,扭头对着苏炳先吼道:
“你怎么派的侦察连?”
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部队都扔给了苏炳先,每天只要住下,余桑度就约人打麻将,一打就是一个通宵。
“没,没派……。”
苏炳先结结巴巴的说道。
余桑度能打麻将,他当然也能邀约好友共谋一醉。这几天都是昏沉沉的上路,什么都没有安排,偏偏今天滇军围了上来。
“你……,赶紧带一营上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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