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迈得太大。一个团承包一个县,除了刚才说的,还要建立赤卫队,进行土改,消灭土豪劣绅、民党反动派等等。你们是战斗队,也是宣传队,还是工作队。具体的安排我不管,你们看着办。违犯了纪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谁都别指望我高抬贵手。”
秦朗的话就像一盆冷水,瞬间会场变得鸦雀无声了,他笑着站起来。
“都不敢说话了?那我起个头,师部警卫连随我去茶林开展工作,一团去穗川,二团去永兴,就这么定了。”
“不行,你不能去。就是去也是我去。”
孙瘸子赶紧站起来说道。
看屋里的其他人也要说话,秦朗摆了摆手。
“这个事已经给毛委员汇报过了,他是赞成的,你们也做好准备吧!”
想想抗战中的冀中根据地,倭国蝗军加上伪军的疯狂剿杀,使八路军面对的环境,比现在还要困难得多。但是他们都能坚持下来,何况是现在赣西、湘南。
“要注意宣传,也要注意策略,要让群众知道我们的存在,知道我们的政策,让他们的心向着我们。”
赣西的首要问题是,群众并不知道工农党的情况。因为民党的宣传,很多人以为工农党是打家劫舍的土匪。这不用说开展工作,还没说话人就跑光了。
“是!”
收拾好东西走出会场时,没想到太祖竟然来到门口。
“要出发了?”
“叔,我走了,您要保重啊!”
秦朗笑着说道。
太祖拍了拍秦朗的肩膀,笑着说道:
“又长高了,有点大人的样子喽!去茶陵那边要小心,我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啊!”
秦朗没有说话,只是敬了个军礼,翻身上了警卫员牵来的战马。往前疾奔数米后,他抬起右手,左右晃了十几下。
“这个鬼灵精。”
太祖微笑着说道。
他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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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耳不声不响的守在路边,看到秦朗一行人过来,闷声不响的走进队伍里。
对此秦朗只能报以苦笑,不过看他还带着个小孩子,就不得不开口了。
“一只耳,这个是……,是你结拜兄弟?”
没法子,这娃娃顶多十二三岁了。如果说是一只耳的儿子,估计要在路边干起来。
“徒弟!”
一只耳冷冷的说道。
“哟,炊事班的恶霸,居然也有徒弟了?小子,我可是你师叔,见面礼准备没有?”
秦朗一脸坏笑的说道。
“甭理他,这家伙第一天就把炊事班的打趴下了,然后作威作福。不过他说是你师叔倒没错,以后跟他要官,要大官!”
一只耳对着那个孩子说了两句,扭头望着秦朗。
“牛鼻子,你给师侄准备了什么礼物?”
“一只耳,你可别教坏小孩子,咱们是革命的红军,你以为黑社会堂口啊!”
秦朗切了一声后说道。
“你要论公是不是?”
一只耳啐了一口说道。
“不论公,论公我是师长,你是炊事班长,说出去别人笑话我以权压人。”
秦朗咧着嘴说道。
“那就好办了,你我是兄弟,你给师侄准备了什么东西?”
一只耳笑嘻嘻的说道。
“炊事班出来的就没一个好货!行行行,看好了,三……,三猴班长……。”
从身上掏出那支马牌撸子时,秦朗的眼睛红了。咬了咬嘴唇后,还是把枪递给那个小孩子。
“叫什么名字?”
“报告师长,我小名就做小虎子,大名叫严博森。家父是个教师,被民军杀了……。”
小孩子的话没说完,一只耳上前一步,抓住那只手枪。
“秦朗,这礼物太贵重,博森不能收。”
秦朗擦了擦眼睛,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能收的,这就是给他防身用。现在老子习惯用十响毛瑟,这种娘们的玩意,还真不习惯。”
一只耳没有法子,只好把枪递给严博森。
“博森,这支枪你一定要好好的保管,它比你的命还重要。”
谁知道秦朗上前一步,抓住严博森。
“甭理你师父那种榆木疙瘩,记住了枪是你的第二生命,你必须好好的保养它。但是它再宝贵,也没有你的命重要。”
严博森不解的挠了挠脑袋。师父和师叔说得好像不一样啊,到底应该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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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了,今天增加两百收藏,明天四更么?
还是三更,臣做不到四更啊!
逼迫紧了,我旁边就是洱海,保不齐去洗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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