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小声地对身边的书记说道:
“这条寄生虫今天唱的哪一出?”
矿区书记回答道:
“秦朗同志已经批准了,我们就不要去管。只要牧民心里的有咱们,这些渣滓很快就会被淘汰。”
车一早就准备好,不过则王以松筋骨的理由拒绝了。他就想知道牧民还有多少人支持自己,可是现在有些没有底气了。
开车的是军区保卫局的人,整个管委会的保卫工作都由他们负责。甚至那个大头领秦朗,都要听从指挥,则王这样的聪明人,又怎么会闹出情绪来,笑着说了几句就上了车。
弹石路已经修到矿区,汽车的速度就很快。看到这一幕的则王,知道自己的优势已经损失殆尽。草原的骑兵依靠的就是战马的机动,可是它们怎么跑得过车轮子。
“嘀嘀!”
柴油车带着滚滚的浓烟,从自己的身边缓缓经过,一瞬间天似乎都黑下来了。不过看着那硕大的货箱,则王心里最后一点希冀都破灭掉。正因为它们的存在,那个第二军才有了源源不断的金钱,而这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兴趣索然,差点都要司机把车开回去。
“折吉达同志,马上就到口岸了,如果想到对面走走的话,我们可以替您安排。”
听到保卫们的话,则王笑着说道:
“那就去逛一逛,不然秦朗同志问我有什么心得,还真的回答不上来。”
走下汽车的一瞬间,则王被眼前的情景惊住。口岸上已经堆积了无数的货物,两边的汽车都在不停地往回拉。只不过外元的环境十分糟糕,能利用的依旧是坑坑洼洼的土路。
这一刻,则王觉得浑身无力,他沮丧的想道:
“连我都只能赞美他!”
就在这时,一个衣服褴褛的人冲到面前,不过很快就被几个蓝帽子按住了。
“折吉达叔叔,您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
吓了一跳的则王,看了他几眼。面前这个人的岁数最少四十来岁,在外元他应该没有这门亲戚啊!
“我是折熬登的儿子脱脱。”
听到这个名字,折吉达笑起来。
“同志,请您放开吧,他是我的侄子。”
蓝帽子却说了几句俄语,不过在一旁的翻译却接口说道:
“这是外元的囚犯,现在必须把他押回去,请华夏的同志不要干涉!”
则王听了只好点点头。
脱脱很快被押走了,他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
“叔叔救命,叔叔救命啊!”
猛地,则王喊道:
“折熬登怎么样了?”
脱脱只来及说了两个字,就被堵住嘴。
“死……,死!”
则王再也没有任何的兴致,他跑回车上对着保卫说道:
“同志,请立即带我回察哈尔,我要去见秦朗同志。”
当初外元闹腾的时候,折熬登的丈夫真是意气风发,还坐上议政王大臣的宝座,现在却落得个死于非命。如果自己还想走他的路,下场又是什么?
“必须把家产全部捐出去,希望脱脱能活下来,我能帮折熬登的只有这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