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司令,我们的后方还有其他军阀,如果进攻张掖地区,后果不堪设想啊!”
秦朗摆了摆手。
“我们退出奉天之日,才是他们进攻之时。”
军阀经常表现的很粗蛮,仿佛都是缺心眼的武夫,但是谁要相信这个论断,就会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奉天之战红军已经表现了强大的战斗力,军阀当然不敢贸然行动。只有红军流够鲜血,羸弱不堪的退出奉天时。他们才会露出獠牙来。到时候只要一个剿匪的告示,一切就变得名正言顺了。
罗荣却有些疑虑。
“秦朗同志,我们是不是加强一下张家口的防守?即便少帅不敢动手,但是奉军内其他的山头就难说了?毕竟张家口是我们必救的一点,只要截断这里,北上的红五十军、红五十一军,就要蒙受巨大的损失。”
秦朗笑道:
“他们内部没有这样的牙口,要防的无非是一个热河省主席汤玉林,张通线可是擦着热河省的地面。”
罗荣点头道:
“汤玉林极为贪财,听说我们获取了大量的财物以后,他曾经建议少帅进攻张通线,但是被否决了。可惜啊,如果我们的时间、资源再多一些,就不会有今天的困难了。”
修筑张家口到赤峰的火车路时,就预料到热河奉军的反应。所以参谋部也建议,从绥远一直修到通辽。这条路线虽然安全,但是投入资本,可不是红区能够承担的,最后也只能放弃掉。
费振伦说道:
“司令,我也觉得他会动手,那么该如何应对呢?”
汤玉林是张大帅的拜把子兄弟,在奉系内部也有相当的人望,就算少帅也得让他几分。正因为这层关系,任何部队经过汤玉林防区,都必须由他的首肯,否则就不要想越境一步。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把少帅放在眼里,单独行动是可以肯定的。
秦朗沉吟了片刻。
“红十旅刚刚组建不久,拉到奉天作战有些太过冒险了。把他们摆在张家口到赤峰之间,一旦汤玉林动手,我要求他们迅速插到承德,然后在那边布防。”
费振伦看了一下地图,有些诧异的说道:
“司令,这个承德有必要防守吗?”
承德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虽然也能威胁北上的津奉铁路,但那还需要打下唐山。以红军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务。而且这样做会刺激少帅,如果他针锋相对,反而对红军不利。
秦朗笑着说道:
“红十旅的任务是暂时掩护张通铁路的侧翼,这期间我们可以和少帅谈判,达成共识立刻撤回来。”
罗荣看了秦朗一眼,摇了摇头。
“秦司令,你又要搂草打兔子了吧!”
秦朗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知我者,罗政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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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今天实在是……,莫松子还请各位海涵。
明天努力恢复正常,拱手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