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群人的附和声,谢羽寒甩开拉别人拉住自己胳膊上的手,环顾了一圈众人,最后将目光定在楚凡身上,“吟诗作对多无聊啊,咱们换个法子比赛,输得人自己跳进这湖里,怎么样?敢不敢比?”
谢羽寒的提议一出口,船上顿时是一片鸦雀无声。
过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又人试探性问向谢羽寒,“不知谢公子说的比赛,具体是比什么?”
“呵呵,这深秋的季节,天又冷,比凫水什么的,我怕各位贵公子的身体受不了,要不然大家真的了病,我可是担待不起。若是比试别的么,咱们这船上的空间也有限,也不够大家活动开的,我看不如比……”
‘比’字的尾音在空气中绕了三圈,直到将人的胃口都吊起来之后,谢羽寒才再次开口道:“比,不如就比钓鱼吧”
今天被楚凡邀请上船的这几位公子,虽说是他特意挑选的那种没有脑子,只知享乐的纨绔子弟,但再怎么说大家也都算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公子哥。
在文这方面,吟诗作对虽不能成为大家之作,但却也能随意胡诌出两句对仗工整的诗句来;
在武这方面,花拳绣腿的比划两下还可以,去林场猎上几只兔子锦鸡也能够拿得出手,但他们的水平也就仅限于这种地步了。
况且,在这些高门公子的眼中看来,捕鱼(其实是钓鱼)只有那些穷人迫于生计,无奈之下才会干出的事情。
而现在让他们去像那些穷人一样‘捕鱼’,先不说如此是在有碍他们的身份,单说他们也没那个能耐,若只是养养珍惜品种的观赏鱼,或是吃上一桌鱼宴那还算差不多。
所以,谢羽寒此话一出口,就有一大半的人主动退出了赛局,而另外两三个人也因为这比赛还有那劳什子的惩罚,也跟着其他人一起退出了比赛。
到了最后,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就剩下楚凡和谢羽寒两个人了。
谢羽寒扫视了一下楚凡空空如也的周围,不屑地笑道:“哎,我说,你朋友都退出比赛了,我也奉劝你一句,知时务者为俊杰,省了到最后输了比赛丢人的是自己”
楚凡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清的表情,不过此时却微微抬高下巴,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倨傲,就连说出的话,在别人耳中也都傲慢的不得了,“与外人的比试中,我还从未输过”
他这话一出,不仅谢羽寒,就连船上的其他人都小声议论起来。
“这范公子平时看着挺像那么回事,没想到说话还真是大言不惭,不过是个榜眼,还好意思说和外人比试中从没说过,他明明就输给人家状元郎了”
“就算是榜眼,人家也有那个资格这样说,哪像你,啧啧,半天憋不出一行字来,就算我让你说,你自己也没底气的不敢说啊”
“你个混蛋,两天不见你,怎么嘴有那么……”
“不过这姓范的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与外人比试,难道还和内人比试过,那比试的是啥,嘿嘿嘿,若是那样,我和内人经常比试,而且次次都赢,哦,不光是内人,倚香园,醉红楼的姑娘们,我们也常常比试”
“呵呵,你说的对”
“对了,你最近去没去倚香园,听说……”
本来那群人还是正正经经的谈话,但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这个头,致使他们聊到后来,居然臭味相投的开始聊起床笫之事来。
听到那群人的对话后,谢羽寒鄙夷的瞥了一眼楚凡,“这就是你找找来的人?”
第一次,楚凡还是第一次会如此的窘迫。
但并不是因为谢羽寒的讽刺,以及那些人在那里聊些不堪入耳的话,他之所以会感到窘迫,只是因为此时有文安安在这里。
本以为这群人头脑简单,易于控制,谁知道他们一个个却是写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
楚凡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围在那里大谈特谈的一群人,然后朝下人们使了个眼色,没半盏茶的功夫,从河岸那边就又驶过来一艘大船。在同他们随意客气了两句之后,楚凡就命人将他们送了过去。
直到看见船只驶远,楚凡才将目光再次转到谢羽寒身上,“现在闲杂人等也离开了,咱们就开始比赛吧,既然比赛是谢公子你提出的,那么规则由你来定”
“好,爽快,规则很简单,一炷香之内,看谁钓的鱼最多,谁就为赢家”
“规则很公平,我同意”,说完,楚凡连一刻都没耽搁,立马吩咐人找竹竿,香炉那些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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