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东皇太一道别完后,顾慕瑶便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北冥之地。
路途遥远,她也正好需要一些时间整理思绪,便躺在一片云彩上,施法以之代步。
一路上,她都在想,等她到了,云倾华会不会正好出关。见了他,她还需不需要喊他师傅?然后她要跟他说什么,怎么做等等,想了一大堆东西,烦恼中,嘴角却一直挂着一抹浅笑。
尽管心底有很多疑团,也纠结云倾华真正爱的,是哪一个她。可是爱情这个东西就是很奇怪,因为爱上了,所以只要一想起自己爱的那个人,心底便难以遏制的泛上抹莫名的喜悦与幸福。
只是她千想万想,把所有可能碰到的情况都预料了一个遍,还在心底演练了成百上千遍该给出怎样的回应。
当面对真正的事实时,她才猛然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又多余。
再远的距离,也终有抵达的那一天。
当她终于踏上北冥之地,兜兜转转,来到一颗巨大的梧桐树前时,她嘴角的笑还未扬起,就已然凝固成一个悲伤的弧度。
巨大的梧桐树上,一对相拥的璧人正坐在一支延伸出来的枝桠上,听不清男的说了什么,惹得女子笑的花枝乱颤,场面格外温馨美好,可是看在顾慕瑶眼里,却满是讽刺与刺眼。
因为那两人,赫然分别是云倾华与羽雅棠!
两人皆是一身大红,在她三世的记忆里,从未看过云倾华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永远都是一身通透无暇的银白,不染纤尘,遗世独立。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穿红色也这么好看。大红色的素袍,衬的他本就胜雪白皙的肌肤越发莹白通透,向来清冷淡漠的气质,也因为热烈的大红,给染上了一抹人气,不再让人感觉那么难以接近。
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离她那么远,远到,仿佛隔了几个世界,触不可及!
她走至树下,抬头看着那一对璧人,唤道:“倾华!”
不大的嗓音,却让本来谈笑的二人一下子停了下来。主要是云倾华先停了下来,看向树下的顾慕瑶,而羽雅棠自然也停止了笑,循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
当看到顾慕瑶时,羽雅棠眸光一闪,眼底划过一抹恶劣的笑。瞥了眼身边目露犹豫之色的云倾华,她心底顿时闪现出许多晦暗不明的情绪,手悄悄地背在伸手,幻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拨浪鼓,摇了三下,然后贴上旁边云倾华的身子,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只见原本目露犹豫与挣扎之色的云倾华目光立马变得轻佻不屑起来,揽着柔弱无骨的羽雅棠跳下梧桐树,站在顾慕瑶面前,表情无比冷漠道:“你来做什么?还有,本尊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
顾慕瑶咬牙,心如针扎,却还是低了头,轻轻叫了一声:“师傅!”
她话音刚落,云倾华还没说话,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羽雅棠却一把推开他,别扭的侧过身子,娇声不满道:“倾华,你好讨厌啊,有个这么美貌动人的徒弟,都不告诉人家,好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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