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她神色太过痛苦的缘故,挽朝走了过来,神色间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淼淼?”
“我……不知道,我们很久之前是不是认识?你之前是不是叫过别的名字?”
她实在头疼的厉害,于是便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咕噜将一直想问的问题直接问了出来。
因为难受的厉害,所以她没有看到当她问出这些个问题以后,挽朝愣了愣。
他先是扶着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才开口说:“我们之前并不认识,但是人与人之间若是有缘分,哪怕见过一面,也会产生一种仿若相识已久的故交一样的感觉。或许你我之间就是有一种那样神奇的缘分吧!本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挽朝这一个名字,从未更换过姓名。
还有刚才你问的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我们是什么关系等问题,我明白你心中有很多疑惑,所以请听我慢慢跟你说。”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一种魔力一样,能够轻易地安抚人心。听他说完以后,本来浑身不舒服,心中躁动难安的淼淼已经变得格外冷静下来。
她现在知道了,这里是长安城,而她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则是安宁王的王府。她是三天前安宁王挽朝途经城外一处破庙时,捡回来的落难女子,一直睡到今日才醒。
所以他们之间,实际上什么关系都没有。
而他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其他的他也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比如她为什么会出现城郊的一处破庙外,而且当时他看到她时还浑身脏兮兮的,带回来后,只能让丫鬟给她洗漱穿衣。
听到这里时,淼淼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襟不是自己最初穿着的那一套衣裙了。
最后二人你来我往聊了大半天以后,关系不觉间拉近了不少。淼淼是因为对于挽朝莫名的熟悉跟亲近感,所以才会这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晚上去泛舟赏花船,你去吗?”
“那就却之不恭了。”
淼淼此时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迷茫跟挣扎,听到挽朝的邀请,她笑的眉眼弯弯,很是俏丽的模样。
挽朝也是一笑,又聊了一会儿后,说还有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晚上再带她出去玩。
等他走后,独自坐在屋子里的淼淼一会笑,一会又是发呆,她总觉得自己这样是有问题的,可是她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不讨厌挽朝的亲近,也能看出来挽朝对她的好感,甚至还会因此感到欢喜,可是无论怎样,似乎都没法作出回应,稍微的亲近已是极限,心里却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抗拒。而且她每多亲近挽朝一点,自责感就莫名的加重一分,像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不容宽恕的事一样,或者说,就像是她自己在背叛自己的感情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难道……她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虽然记不得了,但是心中的感觉告诉她,她的猜测是对的,那就是她在遇到挽朝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也只有这样,在接触别的男人的时候,她才会产生那样复杂莫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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