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看不见月亮,也没有微风,一片漆黑,显然,明天不是阴天就会下雨,不过此时张孝勇心情却是没那么急躁了,美人在怀,听到耳边细语,再急躁的心情也会平静下来,亲了一会,摸了一会,张孝勇见时间也不早了,就扶起菊英,两人牵着手走下楼。
张孝勇回到寝室,一倒下,就睡着了,今天实在太累了。
第二天大早起床,张孝勇见到外面果然是阴雨绵绵,这天气说变就变,昨天还穿短袖,今天一起床穿了一件长袖还有些冷,翻箱倒柜找出一件军大衣套在身上,看到军绿色的大衣,张孝勇不由感慨万千,这件大衣是自己三伯送自己的,一直穿到毕业,自己都带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每到冬天都翻出来穿穿,后来莫名其妙就不见的,这件军大衣也早已经被自己遗忘二十多年了,这件大衣如同自己人生路上的一些人和一些事,走着走着就散了,经历多了,曾经刻苦铭心的事情也会遗忘在脑后,这就是人生!
仔细想想,三伯今年应该退下来了。
张孝勇父亲五兄弟,四个老农民,还有一个是军人,那个军人就是张孝勇的三伯,当了一辈子的兵,在1990年53岁以中校的军衔退了下来,本来被安排到县武装部,但是三伯自愿回家当农民,张孝勇的三伯也算得上是他们家族唯一有点名气的人物了,本来年轻一辈还出了一个张孝勇这么一个大学生,但是没想到,这个大学生最后成了反面教材。
这种天气也无法出去摆摊了,张孝勇披上军大衣,上课去了,张孝勇坐在教室后面靠窗户的位置,自从重生以来,张孝勇除了和寝室里几人聊天打屁之外,其他同学他很少去联系了,上完课,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一些课外活动,他从来不参加,差不多成了透明人了,不过每一个班上都有几个这样的人,张孝勇只是其中之一,大家日子一样过。
两个摊位,录音机两个,接线喇叭两个,人员配置:菊英,天野,婷婷,欧阳洋,自己,现在人员一起五人,自己和欧阳洋白天有时要上课,还得招两到四人……!
张孝勇在笔记本上写着计划,心思并没有在听课,毕竟压了那么多货,张孝勇心里多少有点压力,如果第一次就搞砸了,那自己这脸实在没地方放呀!
上午几节课在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不过好在中午停雨了,温度也上升了,下了课,和欧阳洋打了一个招呼,两人来了菊英家,菊英辞职后,也没上班,早早地就煮好饭了。
张孝勇两人一进屋,就见到菊英一家人都在,她妈还是一副病怏怏地模样,坐在那里打着毛衣,见到张孝勇,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打了个招呼,张孝勇连忙喊了一声伯母。
饭桌上,张孝勇把自己的想法和准备工作都说了一遍,菊英时不时问自己需要做什么,婷婷没说话,有些紧张兮兮地听着,心怕张孝勇安排的事情自己没听清楚,只有天野那傻大个,依旧瞪着电视,丝毫和平时没两样,张孝勇刚说完,陈老头到是开口了,他沉吟道:“你那个什么接线喇叭,我帮你去找找,录音机我那有一个收音机带录音的你要不要?”
听到这话,张孝勇连忙开口道:“要,要,哎呀,伯父太感谢了,我正还想问您老哪里有卖这种喇叭的地方呢!”
陈老头有些得意,夹起一块肥肉,咬了一口,油光满面地道:“我买卖旧杂货这么年,这一带歪门邪道的我那个不认识呀!想当年……”
张孝勇顿时无语,看来自己买俩喇叭,陈老头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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