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自然该认得夫君。”端木凌煜的心情越发好,起身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拦腰抱起来“娘子,天色晚了,咱们该就寝了。”
沐清雅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双手揽住端木凌煜的脖子,转头看向红色的大床:“就寝?你和我?”
“自然,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这个时候便是洞房huā烛夜,你……”端木凌煜的话没有说完,沐清雅突然清脆的笑了一声:“洞房huā烛夜,春晓值千金?”
“清雅……”端木凌煜完全没有料到从她口中竟然能说出这般话来,惊得站在床边差点忘记将她放下去。
沐清雅挣扎,推着他的肩膀:“将我放下来,我要服侍你更衣。”
端木凌煜本来不想松手,但是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立刻改变了主意,他不喜欢有宫女眼前晃悠,平日里服侍他更衣的都是武平,现在清雅竟然说要服侍他,他怎么都不会反对。动作轻盈的将她放下,手臂却将她圈在怀中,免得她站不稳。
沐清雅脸上带着开心的笑意,那笑靥犹如百huā盛开,言语难以描述的精致美丽。白皙如玉的手指落在明黄的龙袍上,衬托的那双手仿佛机会发光一般,吸引的端木凌煜紧紧地将视线黏在上面。
沐清雅和盘扣斗争了半晌,引得端木凌煜浑身火苗乱窜,却还是没有将扣子解开,最后还是端木凌煜帮忙,huā费了一刻钟才将外衣脱下来。
端木凌煜眼底带着灼伤人的火焰:“清雅,现在还是我来服侍你宽衣吧。”
沐清雅摇头,眼神看了端木凌煜半晌,起身走到床边的屏风处,从屏风后面捧出一个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色的绸布,看不出下面是什么。端木凌煜一愣,帮着她将托盘放在床上:“清雅,这是什么?”
“端木凌煜,你将绸布掀开。”
“好。”端木凌煜掀开绸布,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的火苗倏地退了下去,心底的爱恋却是越发的浓烈,竟然是一套衣衫!他轻轻地将衣衫拿起来,仔细的端量,这套衣衫的样式不用于玉寒,上面绣着精致的祥云龙纹,那手法一看便是出自沐清雅的手笔。
“清雅,这是你绣制的?”他知道沐清雅在自己准备嫁衣,在看到她身穿着自己准备的嫁衣从凤辇上下来的一颗,他真的满心惊艳,只是没有想到,她在为自己准备嫁衣的同时,竟然还帮着他也准备衣衫,这件衣服虽然样式不同,但很明显一看就是成亲的时候穿戴的。
沐清雅点头,手指扶着衣衫上的刺绣说道:“是我准备的,当初母后告诉我,将来如果有一天我要嫁人,定然要亲手为夫君准备一套衣衫,只是当时我不懂,我便问她说,清雅是兰陵最为高贵的公主,为什么还要亲手帮着别人准备衣裳,那时候母后笑的很温暖,她说,因为夫君是要陪着我走过一生的人,生同寝死同衾……”
端木凌煜的眼神剧烈的颤抖,眼神紧紧地落在沐清雅身上,母后……兰陵公主……一系列陌生的词语从沐清雅的口中说出来,让他一时间愣住。
沐清雅抬眸看着他,眼神清透的没有丝毫的杂质,即便是她现在被酒水影响了神智,那双眼眸却依旧明亮透彻:“当初我以为我会帮着莫君卿做一身衣裳,但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来了这里,也许是上天可怜我,所以才让我有了这次机会,也找到了心爱之人。端木凌煜,你为什么不说话?”
端木凌煜浑身一颤,对上沐清雅的双眸,心中猛地一痛,抬手抚上她的脸,语气带着无奈和宠爱:“坏丫头,如果不愿意说就不用说,哪里用得着这般为难自己。”原本他还在震惊,但是沐清雅的最后一句话让他立刻醒悟过来,虽然清雅不胜酒力,但凭借着她的性子即便是醉酒了,也不是这般轻易将什么都说出来的人,她之所以这般轻易的便醉倒了,是因为她想要让自己喝醉,为的就是透露出她格外不同的来历吧。
“我哪里有为难自己,我说过,我有一个秘密,可能永远都不能告诉你,但是现在,我们成亲了,我也已经成为了你的皇后,你连后宫都废除了,自然不用再隐瞒你。”沐清雅语气平淡,抚摸着那件衣衫的手指却是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端木凌煜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唇边露出邪肆的笑容:“娘子,这身衣衫为夫喜欢的紧,你还不赶紧服侍为夫穿上?”
沐清雅一哽,气急败坏的说:“端木凌煜,我可能真的是祸国妖女,这你也不在乎吗?”
“看来娘子不想帮为夫更衣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直接就寝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你……端木凌煜,我……”
“嘘!娘子,刚刚按本书确实是晦涩难懂,夫君来一点点帮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