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传侠十分谨慎的只选了一门慈悲刀法,日夜参悟,且诵读佛经,化解其中几位稀少的戾气。
就古传侠来看,这慈悲刀法是一门纯粹的守势刀法,因为没有攻伐之意,故而戾气极为稀少。无论如何,古传侠都想不通,它是如何化为恐怖无比的阿鼻道十八刀的。
即便是古传侠试着用百窍心推演,逆行慈悲刀,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零碎的,同样是以防守为主的刀招,且并不精妙。
“莫非是与这门刀法中那些稀薄的戾气有关?”古传侠开了个脑洞,肆意的揣测着。这不是没有可能,一门全守势的刀法,而且是佛门刀法,按道理不该还有戾气。除非这门刀法另有蹊跷和玄机。
没有等古传侠证实猜测,向问天便招呼古传侠一起去见任我行。
自从古传侠给了他五门少林绝技之后,他的态度又好了许多,虚情假意和古传侠套着近乎,好像关系十分密切的样子。
依山而建的石屋之中,任我行手里捏着一条全身透明,闪烁着星芒的小蛇。那蛇不断的吐着芯子,似乎是在向任我行诉说什么。
等到诉说完后,小蛇悄然化作光点散去,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任我行看着屋子里聚拢的四人,点点头道:“我刚刚从少林总院那边得到消息,方证这个老狐狸,果然在葵花老祖的事情上耍了花招。”
令狐冲惊讶道:“任教主既然在少林总院有人传讯,那为何还要大举攻山,制造了那么大的江湖仇杀?”
古传侠翻了个白眼,向问天嘴角冷笑。
任盈盈拉着令狐冲低声道:“冲哥!爹爹这是在保护那个给他传消息的人。这样一来,葵花老祖的消息泄露,也只会是此次攻山所得。”她没说的是,任我行这也是在立威,以少林的声誉,宣告他任我行的重新复出。
“何况···爹爹还需要易筋经。”
令狐冲似懂非懂。
“总之,教主具体的真相为何?我等洗耳恭听!”古传侠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对于破命强者的八卦,很少有人会不感兴趣。
任我行道:“方证那老和尚故意留下的记录,前半部分是正确的。但是后半部分,却是假的。”
“事实上葵花老祖也就是真缪与那位菩提院首座之间,似乎是动了真感情。只是二人一直都很克制,直到被另一位达摩院的高僧告发。出家人本就不该动了凡心,更何况他们二人的身份都十分独特。更加难以启齿···。少林寺的和尚们为免丑事败露,惹得天下耻笑,便决定分开囚禁二人。”
在场的四人都听的十分专心,只是任盈盈和令狐冲十指紧扣,似乎是听的和想的与旁人不同。
“分开囚禁之后,真缪不知如何逃出了牢笼,且找到了那位菩提院首座,提出了私奔。却被菩提院首座拒绝。二人当场翻脸···。葵花老祖伤心之下,离开了少林,步入江湖,不见踪迹。”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任盈盈终归是女子,多愁善感,听到此处,自行带入。似乎隐隐明白二人当时的心境。
古传侠的内心却是一万头羊驼飞奔而过。这是何等的狗血?
“我已深深中毒,尴尬癌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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