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手持雪狼,开始舞了起来,众人只见场中一人一剑,都是一样雪白,一样的耀眼,时而宛若游龙入海,如闪电划过天际,若疾风劲柳,如飞瀑直下三千尺,如凤舞九天,时而又如娇花照水,清溪缓淌,云飘天际,风拂弱柳……
在场习武的人都被非花的这场舞剑表演摄去了心神。特别是闻人翌等人,一边观赏,一边在想,这位非公子的武学修为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几个自个儿才是他的对手?思考的结果是,不知道。但凡习武之人,都喜欢和人比试,有些少有敌手的人,甚至遍寻对手,但求一败。闻人翌等人也不例外。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比试和在心中比较的心思,差的太远了,这是不用比,用看的就能看出来的。
闻人翌等人望向苏轻的眼睛,又多了一抹好奇和尊敬。能让这样非花一个人对她温柔相对,甚至算的上是言听计从,他们的主人果然不简单。而且,这样的人,不是一个,还是两,万俟宁也是天一般让人仰望的人啊,在他们的主人面前,也是温柔如水,处处护着她。
非花表演完毕,下一轮的击鼓传花继续。
隆隆鼓声中,绢花落到了苏轻手上。苏轻站起身,到了场中央。苏轻屋里的四个小丫头都期待地望着苏轻,认为苏轻一定会带给大家与众不同的节目。
苏轻走到场中央,稍一思索,开口道:
“我为大家唱一首歌,歌的名字是《但愿人长久》,”苏轻清了清喉咙,开始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轻用清冷疏淡、捎带哀愁的的声音唱完了这首歌,“表演完毕,谢谢。”苏轻说完,就要回归原位。
“好闷。”莉亚没看到期待中的与众不同的表演,出声喊道。这歌她听过了啊。
苏轻脚步一滞,望向高举着手望着她的莉亚。
“是哦。少夫人重新表演一个节目。”哈莉和梅慧、梅秀跟着起哄。
“……”苏轻无语地望着这四个小丫头。这些丫头,被她怪坏了,也被她把胃口养刁了,平凡的“青菜白饭”喂不饱他们了,必须得上大鱼大肉呢。
“少夫人,不准耍赖哦。”四个小丫头见苏轻站着不表态,不依不饶,又喊道。
“好,那现在举手表决吧,认为我的节目闷的人,请把手举起来。”苏轻无奈地暗自叹了一口气,转向众人道。自己种的果,只能是自己来吞。
苏轻望着众人“刷”、“刷”地举起的手,满头飘黑线。她表演的就那么不合他们的意?竟然有九成的人举起了手。其中还包括笑得像只狐狸的她家相公。
好!算你们狠!苏轻心道。
“请按这个节奏给我音乐,所有打击乐器加入,”苏轻用双手拍了一小段节奏感超强的劲爆的舞曲旋律,乐师在苏轻的引导下开始奏乐,嗯嗯,还不错,苏轻开始舞动,有点感觉,“dangerous,thegirlissodangerous……”苏轻开始从高==潮部分唱那首迈克尔。杰克逊的经典歌曲之一——《dangerous》。
众人全都张大嘴望着场中舞动的苏轻。震撼!狂野!沸腾!精彩绝伦!高亢激愤与柔美灵动已经不是矛盾,而是完美的整体。直到苏轻一曲舞完,众人依然大张着嘴没有回神。天!世上竟有这种舞蹈,让人热血沸腾到极点,让人看了后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好似变活了一样,让人亢奋到也想随之一起舞动。
“怎么样?!这次不闷了吧?”苏轻得意洋洋地望着众人迷醉、迷惘、激动兼而有之的神情,开口道。
“好!”郝俊辰带头鼓掌叫好。他本是豪迈不羁的人,最喜这样让人热血沸腾的舞蹈。
好!好!好!
一时间,叫好声此起彼伏,连乐师们都放下手中的乐器,连声叫好。
哼哼!他的偶像迈克尔。杰克逊用这些华美的舞蹈可以风靡全球,她苏轻就就不信收服不了你们在场的这区区一百多人,虽然和迈克尔。杰克逊相比,她跳的差到天边去了。
击鼓传花的游戏继续,今晚,大部分人都上场表演了一次。而苏轻则表演了整整八次啊八次。苏轻差点把会的、不会的爵士、摇滚、R※B、说唱、街舞、芭蕾舞、交际舞等都表演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自个儿的错觉,苏轻觉得那个敲鼓的人是故意瞅准时机让花落到她手上的。不然为什会花那么频繁地停在她手上?!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花已经传到她手里呢?耳朵很灵敏?计算时间?有人暗示?苏轻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恐怕只有万俟宁知道原因了。万俟宁因为好奇他家娘子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技艺,所以一直默默暗示敲鼓的人。为当然,了不让苏轻察觉,稍稍控制了一下次数,并没有每次都在苏轻拿花时停下。
他家娘子还真是没让他失望呢,表演的还真都是些……让人吃惊的、没人知道的、怪异却慑人心神的、让人不由自主喜欢的节目。
今晚,苏轻算是让众人彻底震撼了一把。她是谁?从哪里来?所有人都在心里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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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梅园大厅。
苏轻把新来的姜玉阳、郝俊辰和闻人翌三人找来,简明扼要地把自个儿的规划讲给三人听,这次没用讲故事的方式。她可不喜欢短时间内把同一个故事讲两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即使她愿意讲,这三个牛人也不一定愿意听。
“对了,我家相公相公说,虽然当今皇上已经批准你们被买出狱,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需要做一些掩饰工作的,譬如,三位改个名字。”苏轻坐在椅子上,望着立在她面前的三人开口道。
“全凭夫人安排。”姜玉阳带头恭敬道。
“夫人安排就是。”另两人也没有异议,无所谓道。
“那你们想一下要改成什么名字?”苏轻非常有民==主精神地询问。
“我们现在是夫人的奴仆。夫人赐名便是。”姜玉阳应道。
“你确定?!”苏轻双眼闪着兴奋的光望着姜玉阳。
“是,请夫人赐名。”姜玉阳一副恭谨的样子。
“这样啊。那你叫陈浩南,好不好?”苏轻双眼晶亮,小心翼翼地询问姜玉阳。
“是,谢夫人赐名。”姜玉阳单膝跪地,向苏轻道谢。
“唉,唉,快起来,快起来,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我这儿不兴这一套。”苏轻赶忙起身,就要亲自去扶他。
“咳咳……”她身后的婉儿使劲咳嗽。
“哦。”苏轻momo鼻子,又坐了回去。“请起。”男女授受不亲啊,她又忘了。
“谢夫人。”
“那二位呢?”苏轻转向郝俊辰和闻人翌。
“我们也请夫人赐名。”二人异口同声回道。
“这样啊,”苏轻思索半晌,突然双眸一亮,“我这儿有两个不错的名字,张无忌,杨过,你们各自挑一个吧。”苏轻说了两个金庸小说里她很喜欢的男主人公的名字。
“我选‘张无忌’。”郝俊辰回道。
“那我选‘杨过’。”闻人翌接着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苏轻拊掌道,“你们先回去吧。休息几日后,我们再定具体的计划。”苏轻微笑着道。
苏轻非常开心。她原先还以为这三个牛人会非常难搞,可是现在一看,都很好相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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