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妥当,他又回过身来,掀开罗帐,想最后看一眼弄玉再走。
弄玉还紧闭着眼,双良酡红,似是还没有从**中缓过来。
第五月离俯下==身,想再次吻上弄玉的唇,哪知道刚一俯身,弄玉就猛的睁开了眼睛,把第五月离吓了一大跳。
随后他笑着说:“玉儿醒了?还痛吗?你多睡一会儿,我先回去。玉儿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嫁给刘伟佳的。只需要等待我数日,好吗?”
弄玉抬头,看着第五月离,良久,歪着头咧嘴一笑:“阿离哥哥,好奇怪哦,我为什么要等你呢?”
第五月离也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个麻烦精,明知故问!”
“我就是不明白啊,我明明会在元宵的时候下嫁给刘伟佳,等阿离哥哥又是为了什么呢?”弄玉依旧笑着,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玉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刘伟佳的,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第五月离坐在chuang沿,双手扶着弄玉的肩,一脸的郑重。
“呵呵……”弄玉一听,居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第五月离不解的看着弄玉在那里笑,且越笑越大声,最后已经变成了狂笑。
“阿离哥哥莫不是觉得我不该嫁给刘伟佳而是要嫁给你?!”弄玉在狂笑中,吐出这样一句话,当即把第五月离愣在当场。
“玉儿,你放心,我不是为了要负责,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爱你!从十三年前起,我就一直爱着你,从来没有变过!那时我并不知道进宫了,还一直在苦苦的找寻。就在我们之前还没有相认的时候,那时候我在长安,也是为了出来找你。玉儿,你不信我吗?”第五月离突然感到有些慌乱。这在一向自信自负的他看来,是很不思议的事,同时,心中也阵阵地恐慌。
“呵呵,阿离哥哥,chuang上的话也可以当真吗?莫不是你也信了我说的那句我爱你吧?没有想到阿离哥哥也那么单纯呢?呵呵……”说着,弄玉又大笑起来。
“玉儿!”第五月离的脸,陡然变得严肃,那个平时看上去邪媚不羁的人。此刻却是少见的凝重。
“阿离哥哥。我不过是想体验一下罢了。为什么这么多人热衷于此事。没有想到一点都不好玩。痛死了不说。还累地要死。”弄玉皱皱眉头。
“呵呵。玉儿是第一次。自然会这样。以后就不会了!”第五月离笑着。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弄玉本来凌乱地头发。
“看来阿离哥哥经验很丰富呢!呵呵……”弄玉咯咯地笑着。从第五月离手里取回那一缕头发。自己把玩着。嘴角一抹笑容。分明是玩味。
第五月离表情一愣。有些尴尬。一向自负地他。如今面对弄玉这句话。却是不能反驳。
“玉儿。你放心。阿离哥哥答应你。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你地事!”第五月离握着她地手。说地十分地郑重。
“阿离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你。不过是露水鸳鸯而已。这一==夜。你情我愿。过去了就烟消云散了!明天你当你地新科状元。我做我地公主。各不相干!本公主还要等着嫁人呢。我都说了。逢场作戏。大家何必那么认真呢?再说。阿离哥哥也不是没有逢场作戏过。怎么这会儿就认真起来了呢?啊”弄玉地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觉得手上一痛。
原来是第五月离的手在瞬间收紧,那双眼睛又再次冒出蓝光。
“玉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以为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吗?为了不让我入朝。你甚至啃当面与刘伟佳亲热。只是玉儿。你想什么,我早就看穿了。既然你肯为了我牺牲那么大。那么,我就绝对不会因为可能会到来的困难而退缩!我第五月离,怎么可能永远缩在你地背后!你放心,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的让你走出皇宫……”
“笑话,你以为你看穿了什么?从头到尾不过是我在玩你!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一时兴起!我现在玩够了,不想玩了!我为什么要跟你受苦!我是乞丐出身,最怕的就是受苦!再说,刘伟佳对我又好,仕途也一片光明!阿离哥哥,游戏玩完了就要懂得脱身!哎呀放开我!弄痛我了!”弄玉试着把手挣脱,但是反被握得更紧。
“玉儿,那天你对皇后说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所以,玉儿,不要做无谓的事,你只需要等我就好!”
“你什么意思?!我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清楚?你非要犯贱?难怪当初会害的家破人亡还被人家抓去当娈童!”弄玉说话开始有些口不择言,可是,越说,心里却是越痛,那种被自己的利爪撕得鲜血淋漓地感觉,让她呼吸都困难,可是,她没有办法了!
都是伤害,如果非要这样的伤害,她也愿意,至少,这样的伤害可以让他远离这个地方。
弄玉说话已经开始激动,呼吸都急促起来。
可是,第五月离却并不说话,而是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目光充满了爱恋。
半晌,他抚==mo着弄玉的脸颊,柔声的说道:“如果这样说能让你觉得心安,我不在意。但是,弄玉,我要你知道,我对你,绝对不放弃!天快亮了,你好好休息,你只需要安心地等我就好!你的阿离哥哥,现在已经不用你保护了!”说完,他俯下头,在表情愣愣的弄玉唇上印上一吻,提身一跃,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弄玉的泪,就在那一刻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什么他就是不听呢!
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呢?
弄玉靠在chuang沿上,无声的流着泪,却是再也睡不着。
天已经开始亮了起来,门外的小鸟也开始叽叽喳喳。
没有想到。大雨之后,居然是一个艳阳天,一大早,太阳就通过窗棂,照进了屋子,也照到了泪痕未干,表情木然的弄玉脸上。
自从第五月离离开之后,她就是这样一幅神态。
“公主!起chuang了!”每次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地朱尔映菲。
她端着水盆,一边推门一边碎碎念的走进来。
“好奇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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