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买卖和送人的。
“没关系,反正在雪国,女人也是可以为官为君的,并不比男人差多少。”乌兰像是对阿扎马特说,但更像是在安慰自个儿。
“是啊,是啊,呵呵……”阿扎马特望着依然苦着一张脸的乌兰不停傻笑。
“对了,冰姑娘呢?怎么自回来就没见她?”
“哦。她去看德鲁了。虽然冰姑娘说,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总要做出一些小的牺牲的。但冰姑娘还是觉得对不起德鲁。”
“呵呵,德鲁有福气了。冰姑娘一定会给他开小灶,给他将一些新故事。”
“那我们还不快去……快去看德鲁。”阿扎马特急吼吼地边说边站了起来,就往德鲁房间走去,那姿势和速度,近似于小跑了。
呵呵。乌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也快步跟上。
德鲁房里,苏轻亲自给德鲁处理完伤口并敷完药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德鲁身旁。她虽是阿依坦先生的亲传弟子,但也无法立刻完全消除德鲁的疼痛,技术不够啊技术不够。
以前,她听说音乐是可以止痛的。
“德鲁,我唱歌给你听吧。”苏轻笑盈盈对德鲁道。说完也没等德鲁回应,就开始唱歌。哈莉和莉亚静静立在她身后。
“小小的人儿啊,风生水起啊,天天就爱穷开心啊,逍遥的魂儿啊,假不正经吧,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惊鸿一般短暂,像夏花一样绚烂……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奋斗,奋斗,为了理想而奋斗,为了将来而奋斗……”
苏轻专挑一些活泼快乐的歌曲唱。
“我想说其实你很好,你自己却不知道,真心的对我好,不要求回报,爱一个人希望他过更好,打从心里暖暖的,你比自己更重要……”
“烽烟起,寻爱似浪淘沙,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挥剑断天涯,相思轻放下,梦中我痴痴牵挂,顾不顾将相王侯,管不管万世千秋,求只求爱化解,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爱更爱天长地久,要更要似水温柔,谁在乎谁主春秋,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悲白发留不住繁华,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抵过这一生空牵挂,心若无怨爱恨也随她,天地大,情路永无涯,只为她袖手天下……”
还有缠宁绵悱恻的情歌,只是唱着唱着,就想起了万俟宁……
“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每个思念过一秒每次呼喊过一秒……”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也不足以应付不能拥抱你的遥远,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海的那一边乌云一整片,我很想为了你快乐一点,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身边……”
思念如潮水一般涌来,瞬间将苏轻淹没,双眼灼痛如烧。那思念如要把苏轻灭顶般源源不绝涌来,苏轻干净如泉的声音,渐渐染了哽咽。
阿扎马特和乌兰屏息站在门口,听苏轻一首接一首唱着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陌生奇特却出奇悦耳的歌曲。都愣在了当地,举步不前。
她……果然想家了。只是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她身上的一切像谜一样独特、神秘、睿智,而且……迷人呢。乌兰的眼神迷蒙如雾绕。连房里苏轻的歌声猛然停了都不知道。
久久之后。
“咦?冰姑娘怎么不唱了?”阿扎马特率先从苏轻纯净如泉的歌声中回神,“她是不是开始讲故事了?”
乌兰回神,抬手轻叩门。
叩叩叩……过了很久,里面依然没有应声。
“德鲁?冰姑娘?”叩!叩!叩!乌兰加重了敲门声,却依然久久没有回应。
乌兰顿觉不对,直接开门进入,门并没有关。
德鲁房里,哈莉和莉亚定定站在一把空椅子后,榻上,德鲁双眼大睁望着椅子方向。
“冰姑娘呢?”阿扎马特和乌兰急声问道。
“……”没人回答他俩。
该死,他们被点穴了。乌兰暗咒一声。撞开窗户,向外追去。
“呃……”头痛让苏轻不禁呻吟出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苏轻望着陌生的环境。昏暗的光线,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家具。
她记得昨夜在德鲁房里唱歌来着,然后就记不清了。难道……又被绑架了?
“咦?!醒了?”一个惊喜的女声传来。。
“呃?!你是谁?”苏轻被陌生的女声吓了一跳,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咚咚咚跑向了门口。
“快去告诉王,冰姑娘醒来了。”那女人对外面守着的人交代了一句,就又关上门,冲回了苏轻身边。
“你是谁?这是哪儿?”苏轻又问了一句。
“……”那女人却不理她,只给她端来一杯水,放在榻边的矮桌上,然后就坐在不远处,定定望着苏轻。
看得苏轻一阵恶寒。谁来告诉她,现在是什么状况啊!
就在苏轻和那女人大眼瞪小眼的当儿,门被推开了,苏里塔笑呵呵地快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三个人。
“呵呵,冰姑娘,得罪得罪。”
“你又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苏轻转向苏里塔问道。
“呵呵。冰姑娘,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是这样的,本王听说冰姑娘学识丰富,足智多谋,很是佩服,希望姑娘能为我们耶泰部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