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边看着边盯着马行小厮给马车套马,边数着手上铜币的沉鱼,在心里好笑的骂了声“出息”受不了的摇了摇头。再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昨晚的事更加清晰的在脑海里回放。
昨晚,就在我昏昏欲睡时,左宣悠悠的叹息飘进了我耳朵里:“公主怎么就伤在大腿内侧了呢?”
“不然呢?”我迷迷糊糊的回话。
“不然……”左宣抓起我的右手放到了他某个部位上,我瞬间被硌清醒,黑线的睨了左宣一眼,压低声音恶声恶气道:“你……赶紧睡。”想将手抽回被左宣抓压得更紧,我嘴角抽了抽不再挣扎,以免动静太大让沉鱼发现。
“这样,我睡不着。”左宣顶了顶我的手。
我额头滑落无数黑线:“你真当臭和尚不存在呢?”
“完全可以。”沉鱼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浑身僵了僵,横了左宣一眼:“你怎么忽然就……”
“硬了!”沉鱼快速接口。
“臭和尚,你的节操呢!”我冲沉鱼低吼了一声。
左宣低低一笑凑到我耳边有些无辜又有些魅惑道:“没办法,我这叫食髓知味。”
“那现在怎么办?”我捏了捏手下的东西,规模真不小,而且很烫手!
“可以用手。”沉鱼立马出谋划策。
“臭和尚,你的节操呢?”我默默咬牙。
“嗯。小鱼说得很对。”左宣赞同道。
我整个人被黑线笼罩:“左宣,你的节操呢?”
“公主帮大哥做这种事很正常啊!关节操毛事?公主,你在帮大哥之后能不能帮帮我?”沉鱼的声音再度传来,带了丝丝粗重感。
好吧,如此对比,左宣节操尚在,臭和尚绝对是节操碎成渣。
“你们自己相互帮忙好了。”我受不了的低嚎一声。
“公主,你的节操呢?”左宣跟沉鱼同时说道。
最后的结果就是左宣握着我的手帮他解决了男人的大问题,而沉鱼就在我们不远的软塌上清醒的听着。
照左宣的话说,他在嫁人之前的这方面的教育里就有跟其他夫郎共侍的一项,没什么好害臊的,而且这只是在被子里用手。至于沉鱼嘛,他本来就没节操,什么样的小说没看过呢,小说里的某些情形可多了去了。
“怎么了?公主手酸吗?”左宣从背后走来站在我身边,有些戏虐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横了左宣一眼,这家伙昨晚也太持久了一点。
左宣轻轻一笑,很是愉悦的模样看向沉鱼:“小鱼,都准备好了没?”
“马上就好,大哥。”沉鱼将手里的铜币一收,闪身到我们面前,仔细的看我几眼淡定道:“看公主一脸的欲|求不满,我心里就平衡了。”
“哎哟?”我挑眉睨着沉鱼懒懒道:“敢情咱们沉鱼大师这是欲|求不满了!这是在声讨本公主昨晚没给你服务么?”我眼神阴测测的扫过沉鱼的下盘。
沉鱼顺着我的视线缓缓看向自己身下,抬起右手,张开,淡定道:“五指姑娘本大师自己也有,不敢劳公主大驾。”说完缓缓飘走。
哼哼!看着沉鱼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我得意的笑笑,小样儿跟我斗,终于是小扳回一城了。不过也仅仅只是在无数次跟沉鱼的较量中小赢一次而已,如此想着又不免有些悲愤。
话又说回来,我到底在跟沉鱼斗什么呢?难不成我跟他要走欢喜冤家路线?想到这我受不了的抖了抖,这个想法简直不要太冷,要说欢喜冤家应该是淳于寒烟吧?
ORZ……真的够了!
马车的速度比骑马要慢上一些,当我们抵达曾城时已是华灯初上之时,进入城门,马车慢跑在曾城的主街道上,明显能感觉到城内充斥着一股紧张与萧索之感。
“武林大会刚刚结束,很多人都还未离开,邵、敖两位将军在江湖上可有不少厉害的朋友,那么多证据确凿的罪名压下来,于法二公主跟凤后不能说什么,但背后若不做点什么岂不太便宜了大公主,看来这些日子曾城会相当的热闹。”左宣掀开车帘望外看了看淡淡道。
“你这不会是为大公主担心吧?”我淡淡睨了左宣一眼调侃。
左宣轻轻一笑挑了挑眉:“公主吃醋?”
“我吃哪门子醋啊?你对她是怎样的态度我看得清楚着呢!”我傲然昂头。
“那公主为小果担心吗?”沉鱼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他现在是临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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