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尖声说道,
“周仲宁──!你疯了么!?那是大夏朝的治国骨干!是大夏朝的未来──!你凭着皇帝陛下对你的信任、凭着太后娘娘对你的信任,你竟敢这么做!”
“那又怎么样?”周仲宁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看着齐涵璋,“他们一个个自己都不关注的,也不好好想想其中的关节的!太后娘娘本来就只想守成、自然不会在意几个被发作的大臣。周伯良那个从根就歪的人,自然用人为亲、曲阁老‘桃李满天下’,恰恰好符合了他为‘自己人’挪窝的目的──我这不过是揣摩上意,同他来个双赢的策略罢了!”
“大夏朝因为你们这样,至少会少发展了二十年!”齐涵璋怒不可遏,一拳就是朝着周仲宁的脸侧挥了过去,“怪不得现在的朝廷会这么的委靡不振,也难怪皇上天天上朝、却甚么正事也没干──曲家再为五皇子殿下铺路,自然不会让皇帝陛下有甚么好政绩;太后娘娘年纪大了,注意力也有极限,光盯着淑妃娘娘和曲贵妃娘娘就已经耗光了精力,只能什么都听你的……”
“我好歹没把整盘棋都下臭了留给周伯良。”周仲宁冷冷一笑,单手握住了齐涵璋的手,看着他说道,“你看看你,对朋友心软成这样,本来可以一拳把我打晕的──最后竟然轻得可以被我拦下来……你就算心眼再正又有什么用?下不了决定,看看当年的任氏、再看看你现在一双儿女,齐涵璋……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周仲宁被逼急了,话与尖锐、什么事情也都说得出口。可这一次,看着齐涵璋瞬间苍白下来的脸色,他心里就有些后悔了。
但说出去的就像泼出去的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哽了哽喉头,深呼吸了几次,维持着本来的姿势,愣是半点解释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齐涵璋因为他那一句话给戳中了心里最深的伤口。往事被扒拉出来洒盐,让他一时松开了手,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
“是……你说的是……我力小人微,修身齐家、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好……”
周仲宁伸了伸手,心底发虚。本想安慰个两句,但想着两人现在的处境,却还是硬生生地把话给吞了回去,沉默地看着齐涵璋。
齐涵璋也没有要他的话,难堪地抬起头,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想要帮堇妃娘娘报仇、想让雍王做上那个位置……整个大夏朝的黎民百姓,白白地遭受了多少遭官的迫害?”
皇室皇室,领着比别人更高的位置、食衣住行都比别人还要奢华、发号施令走在人前──相对的,他们本来就该付出的更多,以更苛刻的标准来对待自己才对!
自己在家庭这块处理得的确失败,但是皇家里、天家情,又是哪里可以胡乱毁弄的?
“呵──!”周仲宁看着齐涵璋挣扎着,依然不放弃说服自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季珏,咱俩都这么多天了、始终沟通无效……现在也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乖乖的把玉玺给拿出来吧!”
周仲宁估算了一下时辰,发现现在已经是差不多要上朝的时间了,他干脆地打了个响指,几个始终围在他们附近的黑衣人就是沉默地靠近了齐涵璋,让气氛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咱俩好兄弟一场,我也不想让你见血……”周仲宁看着齐涵璋一副想要力抗到底的神色,沉声说道,“不论成败,我保证让我的人把你们一家子给摘得干干净净!玉玺对于齐家早就没了价值,当年的承诺、一旦遇上了大文朝的后人也算做废──你现在这种态度,反而是违背了当年的誓言,你知道么?”
黑衣人已经朝着齐涵璋伸手,前后左后八只手齐齐出动,齐涵璋那一点功夫、在他们眼中和挠痒痒儿般地没啥看头。不一会儿,一个用羊皮精巧地包着的布包、就是被他们给搜了出来交到了周仲宁的手上。
周仲宁揭开了包袱,仔仔细细地看了里头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吧!”
黑衣人走了两个,一路护送着周仲宁离去。
留下了另外两个,以及表情有些绝望的齐涵璋,半跪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出了哀戚的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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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运动,烂作者发现……久没动真的差很多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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