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但是谁知道过几天了。”
霍铁砚叹气道:“唉,那你就多陪部她吧,她有什么委屈,也可以你和你说说,你宽慰宽慰她。”
“嗯,我会尽量多去的……”
两人喂完猪,孔氏过来叫两人去吃饭,吃饭的时候听张氏和姜采月讲当翠香生孩子的情况又大骂:“特娘的潘家真不是好饼!我打你老舅妈一进咱家门就看出来了,一个个的全都是笑面虎,说一套做一套!你看看把翠香给欺负的,这要是我闺女,我就去把他们一家全都掐死!就这样的,当初你还要嫁过去呢,幸亏你明白得早,没往那火坑里跳……”
她生起气来什么都说,弄得姜采月坐在对面无语,张氏也悄悄戳她,一个劲挤眼睛示意。
孔氏这才意识到,霍铁砚还在旁边坐着呢,自己说这话似乎不合适,立刻停下话头儿,说道:“呃……铁子你别多想,那个、婶子没别的意思,是被潘家人给气糊涂了!”
霍铁砚笑笑说道:“婶子想什么呢,从前的事我都知道,我不会在意的,婶子忍不住气就骂吧,你骂我也跟着痛快,不然听得我都窝火,又没资格去管人家的事,不然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一家子。”
孔氏气道:“可不是,说的就是和潘家没关系,也不是翠香家的亲戚,不然我肯定到潘家去闹翻天!”
张氏说道:“唔,没关系也闹了,采月在那没轻了骂潘福光媳妇和潘景玉,连潘景芬都没放过,好像直接骂潘景芬是寡妇晦气了。”
姜采月理直气壮道:“是啊,我骂了,是她先说我晦气了,后来还说什么什么一尸两命的,你说这嘴有多欠,我没抽她已经不错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霍铁砚那看,这几个月潘景芬还是有事没事往霍铁砚眼前凑,今天送点白菜过来,明天拎捆葱,说是还王亮子夏天时候祸害的菜,可真正目的还是想获取霍铁砚的好感,姜采月又不是看不出来。
那女人脸皮厚,虽然霍铁砚一再给她冷脸,她就像没感觉似的,只要霍铁砚不是直接骂她,她就不自觉,弄得霍铁砚也很头疼,他不是那种能抹开面子给别人使脸色的人,更何况潘景芬每每都拿着东西过来,抬手不打笑脸人,他又怎么能直接翻脸。
姜采月提到潘景芬又看自己,他也是无奈,只好埋头扒饭,只当没自己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姜采月和孔氏收拾完家里便又出来了,路过潘家的时候,孔氏向前走,姜采月便进到潘家去了,再讨厌别人,也不能不理翠香,看不到她好起来,姜采月和孔氏都不放心。
进到屋里,见没洗的碗还戳在水盆里,屋里也溢着热气,看样子是吃过了。
只是冒热气的却是东屋灶,西屋的灶里连点烟都没有,不知是烧得太早已经熄了,还是直到现在也没烧把火。
东屋的齐氏听到声音,探头出来看一下,见是姜采月,声也没出就把头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