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未尝不会生出倾慕之心来。
当然,以晚晚受到的教养应不会做出出格的事,然而情之一字对女子来说是最苦的,与其到时候让幼妹为情所苦,不如现在早作安排。
更何况——
乔墨看了乔昭一眼。
更何况大妹玲珑心肝,将来晚晚若真生出别的心思,又岂能瞒过她去,到时候姐妹生了嫌隙那便是他这个当兄长的没有做好了。
“我不想学女红。”乔晚听了乔墨的话,皱着脸向乔昭求救,“黎姐姐,你帮我劝劝大哥嘛。”
乔昭笑问:“劝什么?”
乔晚理直气壮道:“劝大哥不要给我请女红先生,我一拿针就头晕啊。”
乔昭抽了抽嘴角。
到底是亲姐妹,她一拿针也头晕。
乔姑娘对幼妹顿生同病相怜之感,冲着乔墨讪笑:“大哥,不如——”
乔墨以拳抵唇咳嗽一声:“将来喜帕总要自己绣吧?”
乔昭顿时哑口无言。
“晚晚,别忘了母亲的教导,我记得母亲提过,女红上你比你大姐有天分。”
乔昭:“……”这真是亲哥!
“那好吧。”乔晚不情不愿应了下来,等乔昭夫妇离开时,拉着乔昭不放手,可怜巴巴道,“黎姐姐常来找我玩。”
“好。”乔昭想抬手摸摸乔晚的头,发现幼妹已经不比她矮多少了,于是默默收回手。
回去的马车上,乔昭有些郁闷。
邵明渊虽有了些酒意,对媳妇的情绪变化却很敏锐,搂着她问道:“怎么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乔昭往一侧躲了躲,叹道:“我原也是高挑个子,现在却要被十岁的晚晚超过去了。”
“那是晚晚比同龄的小姑娘个子高。”说到这,邵明渊揽着乔昭低笑,“再者说,你怎样我都觉得好,矮点又不影响什么。”
男人说着,一双大手就罩到了丰盈处。
乔昭一巴掌拍过去:“才说了两句话就没正经的!”
邵明渊很是委屈:“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怎么是没正经呢?”
他已经很正经了,二十好几的人了才知道此间滋味。
新婚夫妻总是少些克制,才想到这里邵明渊便有些耐不住,埋在乔昭颈间细细亲吻起来。
“还在马车上呢……”乔昭虽这么说,却也不由情动,到底半推半就由着某人成了事。
等马车行到侯府,乔昭这才有些慌,红着脸问邵明渊:“会不会被人看出不妥当?”
“不会,晨光还打着光棍呢,懂什么。”邵明渊信心满满道。
晨光:“……”他要娶媳妇,这车夫没法干了!
京城才平静几日,忽然平地炸响一道惊雷。
失踪有一段日子睿王府已经准备发丧的睿王回来了!
明康帝大喜,忙召见了睿王。
沐王听闻后摸着藏“遗诏”的墙壁一颗心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