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弘历所谓的只到这里,就是和她维持着这种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吗?萧筱觉得自己已经如后世那所有小三的一样,已情不自禁为借口,在破坏人家家庭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是的,拜弘历的乌鸦嘴所赐,她和弘历已经被困在这个木屋里五天了,当然还有继续被困下去的势头。萧筱还记得那日自己在弘历怀里醒来的窘怕神情,不等她有所反应,就被弘历拉着去窗边看雪了。
是啊,看雪。
不过这雪可没有一点儿让人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是让萧筱觉得有些空铺。不过一夜的功夫,大雪已经将这小木屋埋进去三分之二,只留了最上面的一部分,还能看到外面的天色。不过萧筱也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日,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弘历笑道:“咱们是被困在这里,若是经常住在这里的人们,这会儿就会在房门外挖一条通道。那小孩子们可以在里面钻了钻去的,甚是有趣。”
萧筱歪着头看着弘历:“四阿哥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弘历一愣,诧异的看着萧筱。
萧筱安静的问着:“不担心行宫里的傅宁、冷傲会担心您。或是不担心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到了宫里,皇上和熹妃娘娘都担心的不得了。”
弘历挑眉:“不过五日的功夫,消息哪里就传的那么快了。就算消息已经传到了皇阿玛的耳朵里,我又能怎么办呢?既然没有办法可想,还不如随遇而安!”
萧筱有些疑惑的看着弘历,那种看不懂弘历的感觉又升了起来。这面前的少年真的只有十六岁吗,为何会让她觉得如此高深莫测。
弘历笑道:“别傻站着了,过来帮爷洗头。”弘历已经躺在了矮榻上,一副大爷的样子。萧筱松了一口气,是啊,她想这些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想想眼前的,她和弘历的确该洗头了,成日烟熏火燎的,身上都是一股怪味道。
萧筱熟练的把水倒在盆里,动手将弘历的头发解开。弘历闭着眼睛,笑道:“洗完头发之后爷帮你弄个帘子,你好赖把自己收拾一下,平日里在宫里最爱干净,窝在这里几天早就快崩溃了吧!”
萧筱扫了一眼这一目了然的屋子,忙道:“不用了,特殊情况,奴婢省得的。”弘历撇撇嘴:“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说完就不肯再说话了,任由萧筱给他洗着头发,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萧筱其实也没费太长的时间,主要是这木屋太简陋了,除了雪水什么都没有。不过洗完头发之后,擦头发的事情却让萧筱头疼起来,没有棉怕,总不能就这样湿着吧。弘历似乎察觉到萧筱的犹豫,指了指萧筱怀里的手帕。萧筱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原来还有这种东西,真要感谢这古装的繁琐了。
但一方小手帕根本擦不干头发,所以弘历也没有着急。他站起来,将自己的外袍脱掉,又动手去解萧筱的袍子。萧筱惊叫着往后退了一步:“四阿哥做什么?”
弘历笑的一脸的淘气:“放心吧,我不欺负你!”见萧筱依旧一副震惊的样子,便转过身去,拿了几根长的木棍做了一个支架,又将自己的衣服和大氅都搭上去,一个简单的小隔间就做成了。
弘历冲萧筱努了努嘴:“把你的衣服也搭上去,就更安全了。我躺在这里睡会儿,你去收拾一下吧!”萧筱依旧诧异的看着弘历,但说实话她还是很心动的,毕竟这烟熏火燎的,她真要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所以再经过一连串的天人交战之后,她还是妥协了。
弘历已经躺好,见萧筱走了进去,吩咐道:“不要自己费劲的洗头,一会儿出来我帮你!”萧筱没有说话,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后世有一首歌是唱暧昧的,里面似乎有一句词,说什么他不爱我,所以才舍得暧昧。这句词很符合她和弘历的现状。
萧筱只是简单的擦了擦身上,就穿好中衣出来。弘历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坐在床边道:“你倒是迅速,一点儿都不符合你在宫里的风格。”
萧筱知道自己在宫里,在洗澡这一点上的确是与众不同的。她也猜得出来,那些多事儿的小丫头肯定没少嚼舌头。只是萧筱从未听见弘历说她,也未听到桂嬷嬷说起什么,便依旧我行我素起来。
萧筱对于弘历的话选择了漠视,走过去帮弘历重新把头发编了起来。待编好头发之后,弘历拍了拍矮榻:“躺上来,我帮你洗头发!”
萧筱笑着摇头:“不用了,奴婢自己来就好!”
弘历脸色一板,低声道:“我不爱听你自称奴婢的语气,这段时间我特许你用我自称。”萧筱一愣,继续语塞。她已经被弘历整糊涂了,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弘历又拍了拍矮榻:“你若不上来,我可要把你抱上来了!”弘历说的时候满脸笑容,但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意。萧筱可不认为弘历是在吓唬她,争取无果之后,就乖巧的任由弘历给她洗着头发。
弘历一个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子阿哥,哪里会洗头发啊。不一会儿就状况百出,萧筱想起来自己来,却被弘历严厉禁止。萧筱忍不住偷笑起来,弘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时间房间里倒是少了些许尴尬。
萧筱躺在床头,头悬空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弘历专心的给自己的头发淋着水,一时间竟有些感慨。如果有朝一日能回到后世的话,自己一定要把这样的时刻记录下来。
有这样的一段回忆,萧筱觉得自己也算没有白穿越一回。虽然比其他运气好的清穿女差了一些,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想到这里萧筱微微扬起了嘴角,脸上一片向往。
弘历看着萧筱的笑容,微微一愣。他站在萧筱的上方,低声问:“在想什么?笑的如此开心。”
萧筱被吓了一跳,一睁眼见弘历的脸孔就在自己的脸上方几公分的距离,有些慌张的想要起来。谁知弘历却按住了她的肩,低声道:“还没好呢!”
萧筱又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只要一紧张,这就是她的习惯动作。
“你在紧张!”弘历低声说着。
“没……”萧筱直觉的否认着,但是心口像是被谁用手攥住一样的感觉骗不了人,她就是在紧张。
弘历低低的一笑,充满了魅惑。不知为何,他像着了魔一样的慢慢的低下头,吻上了萧筱的唇。像是上了瘾一样的,他吸允着,啃噬着,享受着。
萧筱已经完全呆掉了,只能任由弘历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似乎要尝遍她口中的每一寸的味道。不知过了多久,弘历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萧筱的唇,低声道:“不要怕我,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吧!”
弘历一离开,萧筱立刻侧过了身子,红着脸孔不肯说话。她很想像以前一样义正言辞的拒绝弘历,但心里的悸动是骗不了人的。这一次她竟然连嘴硬都做不到了,所以她只能选择了沉默。弘历却丝毫不好意思也没有,依旧帮萧筱冲了头发,笑道:“你的头发倒是好,又浓又密的。”
弘历很自然,就一如刚才的亲吻不曾发生过一样。这让萧筱再次肯定,若是在后世,弘历肯定是女孩子的一个劫难。
接下来的日子里,事情就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弘历总会在不经意间偷偷地去吻萧筱。只是吻,不进一步,也不肯退一步。不管萧筱说什么,他就认定了,只要不越过雷池那一步,他就算遵守了和萧筱那只到这里的约定,让萧筱哭笑不得。
木屋里的气氛实在太好,好到萧筱都开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们这样也算得上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了吧,嗯,不对,刨除去亲吻的这一点,还是很像柏拉图式的爱情的。
他们被困在木屋里整整五十天,当傅宁和冷傲终于带着人挖开了好大一条冰道找到这里来的时候,萧筱甚至还有些失望,觉得日子若是一直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萧筱不知道的是,在这五十天中,木屋外面的世界可谓是惊心动魄,朝堂上的事情更是瞬息万变。先是盛京的兵工厂研究出来一种新式的火枪,让有心人开始参弘历狼子野心,私自开发如此危险的东西。
雍正在朝堂上还没做出批示,就传来四阿哥弘历从盛京别院失踪,生死不明。弘时觉得时机已到,立刻让手底下的人开始把朝堂上的风向往歪处带,认为弘历并不是失踪了,而是躲了进来,为的就是招兵买马。
另外,弘时又自己向雍正请求,来盛京检阅兵工厂的成果,却被雍正驳回了。而此时,康熙爷的九阿哥之子弘政,给雍正上了一道密折。没有人知道密折里写的是什么,只知道第二日的早朝,雍正就下旨抄了原来八爷党的几户大臣的家,超出了一堆和叛党有勾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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