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敦儿听到钮钴禄氏去世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可能。活的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没了呢。再说就算钮钴禄氏的病来的奇怪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去世了啊。
所以敦儿几乎是飞快的就赶去了寿安宫,并且派人火速给乌拉那拉氏和高氏送信。没想到敦儿赶到寿康宫的时候,高氏竟然已经到了,正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跪在钮钴禄氏的床榻之前,宣布着这个悲伤的结果。
在这个房间里,除了高氏的奴才之外,还有一个这两个月突然被钮钴禄氏重信的小丫头,名叫苏锦。苏锦的表情虽然也很悲伤,但敦儿还是能察觉出来,那苏锦的大部分注意力还都在高氏的身上。
敦儿这才走到高氏的身边跪下,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太医可瞧了?”高氏悲痛万分的道:“好几位太医已经会诊过了,说是圣母皇太后娘娘心脉衰竭,油尽灯枯而死。”敦儿对高氏的口中所说的词淡淡的笑了笑,高氏这是明摆着告诉他,钮钴禄氏是自然死亡,不是别人害的。
可是此时说这个,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过敦儿也聪明的很,并没有对高氏的话表示什么异议,而是立刻安排人去请乌拉那拉氏,还有通知内务府,通知和亲王和留在京城的十三王爷。
很快,钮钴禄氏因病去世的消息,就写在了奏折里,百里加急的送去了弘历的手上。消息传到弘历这里的时候,他们的车队刚刚出了承德,弘历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吓得萧筱和傅宁赶紧停下队伍,招太医给弘历诊治。
好在弘历年轻体壮,吐了一口血之后,就清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落了泪:“傅宁。立刻通知大队人马,即刻启程,朕必须要赶回额娘身边才是。”
萧筱在一旁皱眉,觉得弘历这戏演的有些过。但还是配合的道:“皇上还望三思,圣母皇太后平日最疼皇上,自然不希望皇上因为她老人家而病倒。您好生的休息一晚,明日咱们一定启程好不好。”
弘历猛的瞪向萧筱,一副坚决不同意的样子。虽然最后被傅宁武力镇压了,但第二日权贵的队伍里面,还是将弘历孝子的形象传了一个遍。
而第二日一大早,弘历就吩咐车队快速回京,他虽然闹着一回骑马快速回京,但还是被傅宁、冷傲给联合镇压了。但饶是如此。弘历还是要求车队必须日行五百里,如果达不到就一概板子伺候。
不过结果可想而知,弘历在舟车劳顿中,精神越来越差,结果车队都到了天津的时候。弘历还是病倒了。这下萧筱和永琪都急了,永琪小小的年纪对傅宁发号了一系列的命令,让所有人对这位小小年纪的阿哥,都刮目相看了起来。
而弘历可能是出于对自己病倒的愧疚,让人从天津境内找了一块非常好的棺木,送去京城。后来因为那棺木太大无法进入北京城门,弘历还一气之下想要拆了城门。被文武百官苦口婆心的给劝住了。
萧筱在一旁口瞪目呆的看着弘历导演的这一出闹剧,觉得弘历简直就是天才,这种戏码不是应该发生在他的老婆身上吗?怎么一转眼到发生在钮钴禄氏的身上了?这是历史的纠错性,还是本来就是弘历的性子,萧筱偷偷的想,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用纠结。历史上那位乾隆爷对结发妻子的一往情深了?弄不好那一切也都是弘历的策划而已。
此时,弘历正住在天津的行宫里,宗亲贵族和文武百官们都被弘历打发去了京城,去送钮钴禄氏。而弘历则因为‘病重’带着傅宁、冷傲等人留在了天津行宫,每日精神稍好的时候。指挥着北京的情况。
而今天弘历刚发作了钮钴禄氏家族的人,虽然没有什么惩罚措施,但还是给臭骂了一顿。理由是在钮钴禄氏的葬礼上表现的一点儿都不哀伤。
萧筱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了弘历的屋子,弘历正歪在床上看书,见萧筱进来了,便淡淡一笑:“永琪呢?”这些日子,弘历除了没事儿就发道口谕去骂骂人之外,就是让傅宁抓着永琪练功夫。永琪对于学功夫倒是非常的有兴趣,只是永琪会些拳脚以后,破坏力剧增。这一两日几乎要把天津行宫的瓶瓶罐罐都给砸没了。
“他还能去哪里,左不过是和巴郎一起胡闹呢。”萧筱走过去坐到弘历的身边,一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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