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达到的练气期都没有的弱鸡,只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看着这满地横七竖八的大汉郭阔也是满头雾水,“这些茅山派的人为什么要杀我们?还派来这些修为如此低微的弟子,这简直不合常理。”
“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我们杀了他们。”
郭阔有些震惊的说道:“什么?”
问渊看着他一脸震惊,淡淡说道:“幕后的人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听到问渊说出来这些话,郭阔满头雾水,他有些不解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陷害我们?让我们得罪茅山派。”
问渊向来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看了看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她勾起了一抹浅笑,总有一些不识趣的家伙要冒出来,那她只好……一点一点的捏碎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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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有个人、有个人……打上山来了”,一个茅山弟子匆匆忙忙的进入了内殿,只是赶得太急了,进入殿门的时候还不小心绊了一跤。
“什么?”,茅山掌教震怒,抬步就走出了内殿,那些聚在内殿的大能也鱼贯而出。
此时天边残阳渐斜,一抹青色慢慢地出现在人们眼前,越来越近,那袭青衣风流洒脱,拾阶而上,有一种别样的从容不迫,要不是现在被人犯上门来,茅山掌教都要为这人的风华气度喝彩一声,只是现在他却只能面色青黑的看着那人慢慢走近,那人右手持剑,一往无前,无人敢拦,他身后还拖了一长串东西,隔得远了,倒是让在场的人看不真切,几个掌教倒是看清了,一时之间面面相觑,那些一长串东西分明是被绳子串起来的一个个人,随着前方那名青衣人脚步被拖了上来,时不时还因为撞到了石阶而发出一声声呻吟和闷哼,拖着这么多人还能行动自如,这是何等巨力,看清的几个掌教纷纷惊叹。
到了茅山内殿外的大坪上,问渊将左手上的绳子一甩,抬步向前,这时其他人才看清了这人的样貌,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气,随后唯余一片寂然。
漫长的沉默之后,一声惊呼忽然在人群中响了起来,“这、这人就是先前在茅山派捣乱伤人的邪修。”
现场忽然骚动了起来,几个茅山弟子从人群里揪出了说话那人带到了茅山掌教身前。
那人一时被人揪出来顿时有些怯场,结结巴巴说道:“我、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人就是先前打伤茅山弟子的那个人,他、他那个长相我是不可能记错的。”
“他说的没错。”
那个至今为止没有说一句话的青衣人忽然开了口,听到这人亲口承认不少人都有些不可置信,这样风仪气度的人,居然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邪修。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来犯我茅山派?到底是何居心?”
问渊轻抚手中的剑,淡淡说道:“我只是来讨一个说法,你茅山派无故出手害我,一次不成,在我下山之后居然又派人来追杀,简直欺人太甚,我只好到这里来讨回我的公道。”
众人:“…………”,好嚣张啊!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