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你这一出现,才两三天,在他心里都和我一样的分量了,对吧洛桑?”
我被说得一阵尴尬,想想自己确实好像喜欢上了央金拉姆,这个女孩美丽得像画中仙女,人又聪明能干,最重要的是给人的感觉很清纯。说不上为什么,我从小就喜欢那种看上去纯纯的女孩……我一时有点神情恍惚,赶紧收回心,再看央金拉姆,脸上更红了。
“贡布,你别拿我开刷好不好?”
当下除了索朗曲礼,我们每人都佩戴了一把枪,正好五把,一人一把,这种地方也用不到榴弹枪,所以榴弹枪并没有拿出来。除了枪支,我们每人也都装备了廓er喀刀,森林中最适合这种劈柴开路防身的刀。给向导索朗曲礼也配备了一把廓er喀刀,估计他是第一次见到正品廓er喀刀,仔细打量了半天,赞不绝口的道:“好刀,真是一把好刀啊……”
贡布咧着嘴笑道:“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你给我们好好带路,少不了你好处。”
谁也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长,天边太阳就要下山了,在最后的几分钟里,将远处的雪山照耀的泛起淡黄色的光。这是一天之中,雪山上最美的时光。我们几个人顾不上欣赏,赶到一处石崖下搭起营帐,生火做饭。
几分钟后,太阳落下,黑夜覆盖了整个森林,只剩一片深蓝的天空。我和次旦才让在附近找干燥的木头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有很多被钉在地上的木桩,看起来年代已久,部分开始腐烂,心想,也不知道这些木桩是干什么用的,正好拿来烧火,提脚便踹,这一踹不要紧,上面的灰尘和干苔被踹掉,木桩上竟然露出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符文,有几个符号还跟我们那块人皮唐卡上的古象雄文字很像,都是用红色画上去的,年久退色,不仔细看都不会注意。我让次旦才让叫来央金拉姆,看她能不能辨认。
央金拉姆打开手电筒看了半天,见她脸色凝重的说:“这应该是古代祭祀用的木桩,上面写的是咒语。行了,回去吧,别动这些东西,免得招惹麻烦。”
次旦才让感觉烧火的木材不够,又叫我一起去别处找些干柴。
还没走几步,离这个木桩不远处我们就发现了很多动物的枯骨,大都腐烂的只剩白骨,奇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难道这些骨头是当年祭祀后留下的?
我们不敢再在此逗留,便折返营帐。
吃过饭,我们将淋湿的衣服在火上烤干,贡布巴依他们几个觉得无聊,再加上下过雨的原因,天气变得很冷,便拿出酒开始喝。突然,就听见几声狼嚎,向导索朗曲礼脸色沉重,道:“不好,怕是狼群来了。”
他怕狼的叫声惊扰了牦牛,边跑过去将牦牛拉到营帐傍边的树上拴紧。我们几个将子弹上夹,都提起了精神。
几声嚎叫过后,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狼群窸窸窣窣靠近的声音,看来数量不少。
狼群我们倒是不怕,冲锋枪一梭子子弹过去,也差不多解决完了,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便安静的观察这些狼的动静。
不料顷刻间,几十匹狼就出现在那些古怪的木桩间。为首的狼王蹲在地上,悲鸣的朝着天空嚎叫一声,其余的狼便跟着嚎叫,声音此起彼伏,扰得人人心神不宁。
“我地个亲娘啊,还好你们带了枪,要不然在晚上遇见这么大的狼群,我们几个人可能连骨头都不剩了。”索朗曲礼握着手中的廓er尔喀弯刀,神情紧张的说道。
次旦才让不肖的说道:“怕什么,爷爷好久没有屠杀这些畜生了,真好今天大开杀戒,拿这些畜生祭枪。”
我们都知道次旦才让以前是可可西西的盗猎分子,后来在监狱里待了几年,这才放出来不久,估计是他盗猎被抓一肚子的怨气没地方撒,看今天这架势,他怕是要拿这些狼群做出气筒了。
我拉了一下次旦才让,让他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动静再说。
然而,就在这时,一匹狼突然窜出,飞一般的冲像了那堆枯骨后面的石崖,重重撞在石壁上,呜了一声摔倒在地死去。
众人大惊失色,都想不通个所以然来。难道……难道那堆枯骨,都是狼群自杀留下的不成?我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一轮圆月高悬。今天不正是七月十五号?难不成这些狼群是在月圆之夜来这自杀的?那些奇怪的带有咒文的木桩又是怎么回事?
正在我思索的时候,又一匹狼冲向了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