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身上还披在元皓易的外衣,此时天已经大亮,她刚想起来从帐篷里爬了出来,没想到刚起来,就觉得全身无力。
她歇了歇一会,准备再次起身,却发现头晕的厉害。夹杂雪的寒风,吹在她的身上,她没觉得冷,却觉得一阵凉爽。
她坚持起来,没想到刚离开帐篷,脚下像踩在棉花一般无力,身体承受不住往一处歪曲,当她以为要摔个狗啃泥的时候,元皓易立马抱着了她,“你怎么了?”
漫雪虚弱望了他一眼,用手做了一个扇子的动作,元皓易用手背一探她的额头“好烫。”
他让漫雪靠着树上,快速收拾着帐篷,漫雪在四下望了望怎么也没看到那匹马,是他把它放了吗?也好,怎么也算一条性命吧。
元皓易收拾好东西,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扶着漫雪,说是扶着,这感觉更像是是半搂着。漫雪靠着元皓易的怀里跟着他的步伐,无论他走到哪里去,她都跟着他走,天涯海角。
太阳越来越暖,而漫雪却觉得今天的太阳比夏天的太阳还要毒辣,她竟然已经抵挡不住它的热量,她越走越慢,不得已元皓易把包裹背在身前,后背背上漫雪。
漫雪趴在他的肩膀上,用无力的手抱了抱他的脖子。
元皓易带着她来到了京郊的小镇上,他在路过一个农家的时候,用马肉跟那家人家换了两套衣服和一些干粮,他的脸上也易容过了,看上去黑黑的皮肤,看上去就是一个憨厚的农家汉子。
他背着漫雪来到小镇上唯一一家医馆,低矮的两间瓦房,里面郎中正在忙着翻药。
元皓易背着漫雪,进门就是一声哀嚎“郎中,救救俺媳妇。”
郎中放下手中的药,“来来,这边。”
漫雪只感觉自己被甩了下去,一阵晕眩,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正盯着自己看,吓了一跳。
他憨憨地冲郎中一笑“郎中,你看俺媳妇都病糊涂了,连我都不认识了。”他走了过去,拍着漫雪的肩膀说“媳妇,别怕看了郎中就会好的。”
她听到了是元皓易的声音,也就慢慢没有那么紧张,他刚才叫自己娘子,漫雪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一下子好了许多。
郎中给漫雪号过脉后,一边研着磨,一边说“没什么大碍,只是风寒发热。”郎中开了方子给了元皓易,他憨憨地接过“多谢,郎中。”他一边在怀着掏着银子,一边问郎中“俺媳妇什么时候好啊?”
郎中接过银子后,在药柜前抓着药,口中说道“放心,不要吹风着凉,静养几天就好。”郎中利落地把药包好,递给元皓易。元皓易接过又道了声谢,低头柔声问道“媳妇,能走不?要俺背你不?”
漫雪害羞地低下头,被外人看着,还真不好意思,她摆摆手,作了一个走路的动作。
元皓易搂着漫雪走出这家小医馆,走在这小镇上石板路上,漫雪感觉到后面有人想回头看看,然而元皓易搂住她的头,轻声说“别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