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距离看少女,在她白瓷般的脸颊上更是找不到丝毫瑕疵,闫刀突然惆怅了,这么精致的家伙会不会被他这个糙汉子碰碎了?
唐宝蝉等了半天,见这人不说话,尽盯着她瞧了,顿时皱起漂亮的柳叶眉,“你是捕头?”
闫刀挺起胸脯,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小家伙,“这里的人都认识老子,有麻烦尽管找老子,任何事都能帮你解决!”他拍着胸脯说着。
唐宝蝉轻轻额首,指着不远处三个人说:“赶快把你的人带走吧,从牢里出来太久不好。”
哪有三个土匪见到官差这么乖的?被喝了两声就乖乖不逃了?就算惧于男人的威严也不会这样好吧?这明显的就是被训练过,已经怕了男人,这才不敢逃跑!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
三个犯人顿时萎靡地把自己团成了球,就怕引起某人的注意力,把他们拆了。
被拆穿的汉子倒是没有多大反应,丝毫不觉的羞愧,反倒得意地昂着下巴,“不愧是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是聪明!”
“你知道我的性别?”唐宝蝉歪着小脑袋,黑透的眼睛闪过一丝淡淡的疑惑,像只招人的小奶猫,撩的汉子心痒难耐,恨不得把面前的猫捞到怀里,狠狠地揉搓一把!
最终闫刀只是揉了揉鼻子,嗡声道:“老子看出来的!就你这个小身板,还想装男人?”
被嘲笑了,唐宝蝉也不生气,她淡淡道:“我要去教课了,以后别做这样的事,我不喜欢。”
说完她转身就走,就在这时,她的胳膊突然被人拉住,“等等!”
一股热气透着薄薄的春衫渗入肌肤,唐宝蝉忍不住哆嗦了下,呜呜,她好像对这种特别有男子气概的人没什么抵抗力啊……
“我叫闫刀,你呢?”汉子追问。
唐宝蝉顿了顿,“阿楚。”
闫刀松开手,把这个名字在心中回味了良久,最后恶狠狠地冲着边上三个人喝道:“笨死了!演个戏都演不好,这次不减刑!”
三人顿时又是一阵抖……
……
唐宝蝉一如既往的教学,回家,刚打开屋子,她被满屋子红色的彩礼晃花了眼。
从桌子到地上,堆满了屋子。
门边上站着不容忽视的高大身影,此刻正一脸炙热地瞧着她,仿佛在看什么珍稀物种。
唐宝蝉小小脸冷了下来,“不知公务人员擅闯民宅是什么罪名!?”
闫刀嘿嘿笑了声,“老子进自己媳妇家天经地义,县令大人也管不着!”
唐宝蝉:“……”这人好厚的脸皮……
闫刀见小家伙神色越来越冷,不禁心中一紧,紧接着一股戾气冒了出来,他破罐子破摔吼道:“反正老子看上你了,你就是我媳妇儿,谁敢跟老子抢!?”
唐宝蝉攥紧拳头,转身就走。
……可惜没走掉。
一下子被男人捞回了院子,他死死地抱着她,“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生气!老子就一粗人,可老子看上你了,做梦都是你,昨晚就是梦着你才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