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相反,像贾府里的洋货,则是消费性的引进。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只求满足**的引进,只求骄奢浮靡的引进,而无生产发展的长远打算,而无立足在我的自强奋发,久而久之,像一个永不愈合的流血创口,最后直到坐吃山空,河枯海尽为止。这也是满清政权在咸丰以后,急转直下,走向衰败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熙凤此次外出,骨血里那种经商的豪情又一次大大的萌发起来,对着那些个扬帆远行的海船更是羡慕不已,可惜自己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一般男儿家上有双亲在堂都不许离开故土,何况自己一个弱质女儿,哪怕会些拳脚,可能在大海上在异国他乡一样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熙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王忠听见反倒笑了,“你个孩子家家的,有什么烦心事让你长吁短叹的?”
熙凤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起身向王忠行了一礼,“凤儿今日想与父亲谈一件事情,我们还是到书房去吧!”
刘夫人正在旁边和乳娘一起喂傕哥儿鸡蛋羹,见熙凤一本正经的邀请丈夫到书房议事,不经笑出了声来,这孩子还真把自己当个男孩儿了,动不动就装成个小大人儿要和父亲深谈,不过女儿就是这个性子,刘夫人倒也懒得管她。
王忠不置可否,起身带着熙凤走进了书房。可能是父女天性使然,王忠潜意识里感觉女儿这次要说的不是一件小事,因为这个小小的凤哥儿从小便是个有主见的人,若是平常的事情当着刘夫人和哥嫂的面就会说出来的,除非遇到了重要的事情,才需要自己这个真正的家主来参谋。
熙凤给王忠倒上一盏清茶,“父亲尝尝,这是女儿从苏州特意为您带回的碧螺春。”王忠点了点头,端起茶盏啜饮了一口,果然口感极佳,满口馨香。
熙凤想起的正是那日在林如海家中,无意中听到的几句话,说是自家太爷本是个文弱书生,偏偏投笔从戎,为了救先祖皇帝,痛失妻儿,后得到一件先祖皇帝御赐之物,说是可以换得天家一诺,但不知道如今这宝物藏在王家的哪一脉人中。
王忠本有些喝的微醺,但听女儿提到了这件了不得的大事,顿时就清醒了。立马坐正身子,瞪大了眼睛问道:“凤哥儿听谁说来?”
熙凤道:“那日路过林如海林姨夫府上,在酒过半酣之后,姨夫无意间提到了此事。旁人都没太在意,我乘机把这句话给岔了过去。”
王忠欣慰地点了点头,自己的女儿就是让人省心,这些关乎自己家族的事情,她虽好奇却也知道轻重,这些举措做的是极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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