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茶楼相见。”
“去吧,小心点,早点回来。”许荣华第一次觉得,自己活过两世均冰冷的心有了一丝牵挂,这个弟弟,当真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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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十天转瞬即逝,荣国公的寿诞很快到来。
许荣华早早起床任年锦容为自己打扮,原本有梳洗的待婢,年锦容却不放心,唯恐别人弄得不妥贴,非要亲自替许荣华梳妆,惹得高清在一旁打趣,直嚷着母亲有了姐姐以后就重女轻男,不管他这个儿子。
安南王哈哈大笑,直斥他傻小子,许荣华知家人打趣,也不生恼,端坐在铜镜前享受的看着,任由年锦容将她的一头乌发堆积盘起。
年锦容所扎的是一个坠马髻,乌亮的黑发被她倾在了一侧,戴上高清所赠的那只木簪,看上去清丽脱俗,分外动人。
年锦容打开了胭脂盒,左右各自替许荣华涂抹了些:“今日你外祖寿辰,太素净了总归不好,金簪银簪你嫌重了些,可以不戴,但这胭脂,一定要淡淡涂点,若不然,会惹得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非议。”
年锦容见许荣华不语,又解释道:“不是娘亲怕事,只不过,你正值花样年华,离国这般大的女子,多半都定亲了,而你还未有着落,娘亲想着,有个好名声,总归是好的。”
年锦容这话,似乎不知原主在京中名声如何,更不知她与太子之间的纠葛。
说起原主对太子,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未见真人,只见一副画像,便爱得死去活来,屡次要到东宫相见,更是与其它爱慕太子的贵女相争,逼别人退出选妃大典,那种愚钝简直让人不齿,年锦容若是知道了,只怕会伤心的吐血。
许荣华想了想,总归是要知道的,不禁叹了口气,如实道:“母亲,你回京之后,难道就不曾听说过一些什么,关于我与太子之间的一些传闻,还有上次……”
“母亲谁的话也不信,只信荣华一人,你说不嫁太子,母亲便相信你是真心不想嫁他,还有你与那安平郡主打斗一事,母亲相信,必是她欺人太甚,不是我荣华的错。”
年锦容坦护的话令许荣华一时怔住,半晌无语。
直到安南王在一旁道:“今日岳父大人寿辰,高兴的时候,说这些干什么,倒不如想想,等会送什么贺礼好。”
年锦容一边替许荣华点脂一边笑道:“那贺礼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怎如今又提。”
“哎。”安南王一拍脑袋:“都怪我愚笨,以为岳父和我一般喜欢刀剑之物,所以备了一把先皇赏赐的明月宝刀,适才,我听清儿说,岳父自闲退后,不爱这些东西,只爱舞文弄墨,似转了性子。”
“你也真是,早些的时候在干嘛。”年锦容半是责怪半是娇嗔,谁都看得出来她没有真心怪罪,安南王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
许荣华笑了:“这有何难,我们呆会路过聚宝斋的时候去买一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