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已经被他的妻子带出院了。”
陈凡第二次来到医院的时候,vip病房里已经空空如也,就连外面的保镖和警察也都不见了,匆匆赶到服务台问了一遍,护士这么告诉他。
本来应该住院半个月的石怀仁,被妻子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带回了家,连脸上的药都没来得及换,警察和保镖都已经离开了医院。
陈凡摸了摸手里被符纸包裹着的铃铛,琢磨了一会儿,对眼前的护士道:“请帮我报警,在石怀仁的别墅。”
石怀仁经商三十载,在商场中摸爬滚打,吃了几次亏,贪了几次财,终于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成了公司,事业蒸蒸日上。那时候正逢经济低迷,但时石怀仁的公司却不露疲态,在那几年间迅速成了行业中的领头羊。
眼看飞黄腾达之际,一名道士不请自来,黄袍加身,脸上沟壑重叠,看上去有上百岁不止,但最让石怀仁印象深刻的,还是他那双眼睛,眼白充斥着整颗眼球,仅剩中心一点瞳孔,甚是诡异。
“石先生一生大起大落,前半生事业有成,但是三十之后节节败退,八十孤独终老,眼下无论是气运还是事业都已至顶峰,日后必现颓势。”老道士看了石怀仁一眼得出此结论,石怀仁自是不信,命人将他赶了出去。
可是才第三天,他便平白无故大病一场,公司因为没有他妥善管理丢了好几个单子,一年都白忙活了。开始有人传出流言,石家的企业,不出五年必倒,这话并非空穴来风,那天老道士说话时,并非只有他一人在场。
又过了月余,公司果然越来越糟糕,真是此时,那名老道士再次登门。石怀仁一改之前的态度,将其迎进门。
“命中财官被堵,火气冲天,这里有一天生八字,带他入门,石家三世可保。”
两月过后,石怀仁娶妻,有过了几个月,余家亲友尽丧,只剩下余秋雨和余子页一双姐弟,被齐齐接进了石家位于山顶的别墅。
一晃十八年,石家企业越做越大,余秋雨郁郁寡欢,膝下无子,却不知自己的弟弟余子页早就已经和丈夫滚上了床。虽有亲缘,但非血亲,迟早会离开,若是此人一走,石家的命会重回正轨,这是老道士那日说的第二句话。
石怀仁努力了一辈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事业毁于一旦,若是一定要留,便要找尽一切办法将他留下来。但纱纸蒙烛,迟早有一天会被烧尽。
“你杀了自己的弟弟,你知道吗?”石怀仁站在床边,身上还残留着*之后得很急,不算挺拔得身体虽然尽力保养,却还是露出衰败之态。
前一刻还在与自己行鱼水之欢的少年胸口被利刃破开,肠子和心肺裸露在外,睁着眼睛,死不瞑目,身上同样不着寸缕,到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心爱的姐姐杀死。
“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不然要坐牢的人就是你!”
石怀仁眼中无一丝感情,冰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余秋雨脸上沾满弟弟的鲜血,更显得脸色惨白如纸。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继续错下去......我不是故意的......”
“警\察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是说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杀了自己的弟弟?”
石怀仁跨过尸体走过来,夺过了余秋雨手中的刀。
“今天晚上,余子页和我们大吵一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他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余子页年轻的皮囊,要是被人发现的话,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
石怀仁伸出手,面无表情地用尖刀挖出了他的双眼,尸体翻动,一条细细粘稠得白液从尸体后\穴流出,石怀仁只是扫了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缓慢地划花了他的脸,割开嘴角,弄得面目全非,谁也认不出来。
而后,他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的老道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做法,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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