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钟星一听,心口一痛,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谷佳佳站在那里,负气般地看着他,以为他像刚才一样,咳几下就会停下来。
没想到,这次咳得不仅没有停下来,还越咳越厉害,一声比一声重,有种上气接不到下气的感觉。
谷佳佳看着看着,发觉不对劲,赶紧上前来,替钟星轻轻地拍着背:“钟星,你不要吓我……”
“噗……”突然,一口鲜血从钟星嘴里喷出,洒在了白色的被套上。
钟星手捂着胸口,一脸绝望:“我可能快要死了。”
“你胡说!”谷佳佳急红了眼眶,眼泪快流了下来。
“佳佳,如果我真的活不久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钟星喘得更厉害了。
“什么事?”
“跟我……跟我一起拍……《娅梵》的电影,好……好不好……?”
“你想我跟你拍电影,你就赶紧好起来!”谷佳佳急道,这个是什么事嘛,非要说得这么郑重。
一抹狡黠从钟星眼里一闪而过,“你先答应我,等我好起来了,跟我拍《娅梵》。”
说完,钟星又咳了起来,这次,不是真咳,是假装咳的。
谷佳佳见他又咳了,慌得不行,急得不行:“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针灸房。
景鹏躺在针灸床上,盖着一张白色被单。
唐槐和景煊站在旁边,看着护士给景鹏做好针灸前的工作。
一切都弄好后,唐槐让护士出去。
护士出去时,把门带上,针灸室安静了下来,灯光也十分明亮。
唐槐走近床前,景鹏瞪大眼睛不满地看着唐槐:“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针灸有点疼,我怕你受不了。”
“哼!”景鹏一听,不屑地冷笑一声:“刀砍过来我都受得住!”
针灸这点痛,他会受不了?
景鹏觉得唐槐在笑话他,他很生气!
他是有病,但不代表他是一个弱男子,一点疼痛都承受不住。
对于他的不屑,唐槐无动于衷,她帮景鹏戴上眼罩。
景鹏不悦地问:“为什么要戴上这个?”
“灯光刺眼。”
“借口!”
这时,景煊冷声开口:“废话真多。”
“大哥,你媳妇很不温柔,你要说说她,你怎么也顺着她的意?”
“你媳妇温柔吧?怎么经常打她?”景煊讥诮地道。
“我……”班花该打!
“我现在下针了。”唐槐开口:“景煊哥,你过来帮忙。”
景煊温声道:“好。”
景鹏此时心中鄙夷景煊,堂堂一个男人不工作,整天陪老婆,没出息!
景煊走到唐槐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床。
唐槐让景煊戴上一次性胶手套,然后抓住景鹏。
景煊戴上手套后,两根手指就夹起,满脸的不屑。
“我要下针了。”唐槐再次提醒景鹏。
“赶紧的!”景鹏不耐烦。
“啊……”
突然,本还算安静的针灸室,突然响起景鹏杀猪般的刺耳的声音。
——
一个小时后。
景鹏想坐起来,刚一动,又躺了回去。
“大哥,扶我起来。”他哀求地看着景煊。
景煊目光淡然,景鹏在他心中,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一手就把景鹏给拉了起来。
景鹏低头一看,突然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大,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这……”景鹏猛地抬头瞪向唐槐:“怎么会这样?”
“正常。”唐槐回他四个字。
她收拾好银针就出去了,她出去了,景煊自然也跟着出去了。
景煊关上门,和唐槐并肩而走,遇上一些护士和医生时,他们奇怪地问:
“唐主任,刚才针灸室传出震天地的喊声,怎么回事?”
唐槐会微笑地一一回答:“针灸。”
医生和护士们一听,对这位病人露出了鄙夷之色,针灸而已,需要喊得这么大声吗?
搞得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要生娃了呢。
针灸室的景鹏躺在那里久久才缓过来,痛意减轻后,他才吃力地坐起来。
景鹏把唐槐的祖宗十分代都骂了个遍。
他就暂忍一时,等他好了,一定有唐槐好看的!
景鹏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酒店的,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呆了好久,他想吃东西了。
于是凶凶地喊着:“贱女人,给我倒杯水来!”
“……”
“你听到没有?!给我倒水!”
“……”
“班花,你给我滚出来!你还想不想活了?”
“……”
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班花的回应,景鹏才想起,昨晚班花哭着出去后,就没回酒店过。
景鹏咒骂一句:“死女人!你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等我好了,一定收拾你!”
如果不是她,他会被大哥大嫂取笑吗?
如果不是她,他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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