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现在不但不认思林还想胁迫你奶奶臣服于你,你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林梓恩笑了,漫不经心的和林笑裳对视,“这家里家外所有恶名都让我担着了,您还不许我为求自保自由发挥?”
“你少强词夺理!你明知道我真正的意思,为什么非要曲解?”这女儿真是狠辣,就因为大家逼她认思林的行为触到了她的底线,所以她就想给全家验血再召开记者招待会毁掉林家?林笑裳的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
“您的真正意思我一直揣摩,可真就是领会不了啊,就拿上次庆典时候发生的事来说吧,我一直不明白,您和奶奶到底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认夏思林为她的亲生女儿的?”
林梓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单纯如孩童,然后听到林笑裳恼羞成怒的训责:“林家这些年教导给你的就是这种目无尊长的说话态度吗?”
“父亲,您是不是忘了,我被车撞昏醒来后,早忘了林家对我都做过什么啊。”林梓恩说这话时脸上无限委屈和真诚。天空的雪花密集了很多,她用手扯了扯大衣,仿佛被自己恶寒到了。
林笑裳知道林梓恩的口才绝不是自己能比拟的,更何况那些事她做得滴水不漏,他也就不再做无用功的纠缠,突然抬手指了指站在花园走廊上的人:“你刚回国,公司内部最近做了调整,周乔方非被我派去香港监管新开发的项目了,而胡丽晶只能照顾你的生活,工作上粗心大意虑事不周还总惹祸,她再做你的助理我不放心,就重新找了个人做你的得力助手。”说到这里,仿佛怕林梓恩听人乱嚼舌头起疑心,就难得的解释道,“这人和你叔爷爷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今天前后进入咱家而已,他以后就跟在你身边吧!”
林梓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看清是来时见过的那个男子后立刻讶然失笑,“喔,我差点以为这是叔爷爷的沧海遗珠呢,真没想到他是您给我找的助理啊?父亲突然的关心,我真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林笑裳黑着脸没等林梓恩说同意或者不同意就招手唤过那个男子过来。
那个男子可能因为在外面久站的缘故,一身卡其色的风衣已经湿透,黑短碎发上因飞雪融化而成的水珠沿着眉宇滴落在他脸颊,久冻后的黑眸不但看不到狼狈反而愈显清亮,唇边更是漾起引人至极的浅笑,那瞬间,竟令她怦然心动。
等那个男子走过来,林笑裳却连基本的介绍都没有,就直接语重心长的说,“梓恩,你们都是国外留过学的年轻人,你带他回去好好谈谈吧,家里被你搅得一团糟,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撂下这句话,他不等林梓恩表态,就快步离开了。
见父亲再次玩阴的,林梓恩也未表现出多余的情绪,只是看了那男子一眼,就径直向前走去。
大门口,林梓恩依旧沉默,车子不在身边,她准备打车回公寓,而那男子则没有跟上来。
正当她以为男子被自己的态度给吓退了的时候,就见一辆半新不旧的黑色越野车开了出来,车窗落下,露出男子的俊朗脸庞,只见他轻轻打开副驾驶座,却没有开口招呼林梓恩上车,只是沉默的等着。